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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害她!只是究竟是什麼人竟這般心狠手辣,要取自己和召召兩母子的性命?按說她在靖州也實在不認識幾個人,更別說和人結仇怨了,要說有利害關係的,那便只有莊家自己的內部人。她想到這裡,心裡頭一下子說不出來的冰涼……難怪得白蘭和孫鳳鳴突然那般熱情地帶自己和召召上街,原諒是打的這主意麼?那人……那人竟這般想要除掉自己麼?陸小其知道對方是一直想拔掉她這個釘子的,所以整治她的程度也一次比一次更甚,但她是真的沒想到,那人竟到了要殺害自己兩個性命的地步…… 或許,自己到底還是太天真了些吧。
難怪得周度叫她不要帶孩子一起出來,因為只要兩個人不是一起出來,那些人便不方便動手吧?也幸好自己這兩天有所預感所以沒有出去。要不然的話……她實在無法想象那會是怎樣的結果。不過她心裡還有件事想不通,當下便問周度:“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周度似乎並不想談這個話題:“這些日後再說,目前最緊要的是你的安危。”他頓了頓又道:“我已經想過了,一定得找出幕後的主謀來,否則一味防備也是沒有用的。”陸小其點頭贊同道:“的確是這樣,那人若是鐵了心的要害我,就算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去,若不把幕後主謀揪出來我便始終要處於捱打的境地,但若想把她揪出來……恐怕是很不容易的。”
周度道:“這事我已經有了主意,只是要讓你受些驚了。”他說到這裡又看了看周圍,儘管沒看到任何人跡,但他還是謹慎地靠近她,低下頭,在她耳邊開始低低耳語。他說話的時候,那年輕男子特有的氣息就隨著一陣陣的熱氣噴在陸小其的耳上頸間,她不知道為什麼就心神一蕩,臉色迅速熱了起來,頭腦裡有些暈暈地,竟無法集中精神聽他說話,只到他加重語氣問了她一句:“你在聽麼?”她才十分慚愧地回過神來:“……不是聽得很清楚,你,你再說一遍好麼。”
周度並沒有責怪她在這種關鍵時刻走神,而且因為此時兩人距離實在太近,她臉上升高的溫度他也感覺到了,所以他自己反略微有些不自然起來,想要把緊靠她耳邊的臉收回來放遠些,但又考慮到此事萬不可被人聽去。最後他只得還是保持著那個稍嫌親密的姿態,保持著冷靜把他要說的話又仔仔細細說了一遍。陸小其這回都記在了心上,頻頻點頭後道:“好,我聽你的,就這麼辦吧。”她想了想又道:“不過,我倒還有個想法,不知是否可行……”她又貼著周度的耳根子說了一番話,這回就輪到她嘴裡的氣息柔柔地燻在了他的耳根和脖頸,那清新而略帶些清香的氣息讓他的耳根也開始發熱,所以在她說完之後,他立刻就把頭抬起來,迅速退後了兩步保持一定距離後,才道:“嗯,這件事是可以的,暫時就這樣定下了吧,到時若有變數我自會想法告訴你。”
陸小其點點頭:“好。”周度又道:“那你自己小心些,我先走了。”他說走就走,竟沒有半分留戀一般,真的就這樣往外走了。陸小其見此情形真是又意外又心急,兩人分開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見著面,也沒說幾句話他就這樣要走了。教她如何甘心?所以她顧不得女兒家的矜持,追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你,你這就走了?”周度“嗯”了一聲並不迴轉頭來,陸小其氣得在原地跺了跺腳:“你,你當真沒什麼說的了麼?”周度又“嗯”了一聲,始終不去看她。陸小其心裡好生難受,他如今對自己一會冷一會熱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要說他完全不念舊情他就不會來跟自己說有人要害她的事,但若說他真對她好,為何體己話都沒說上一句就走了?
陸小其想到這裡心裡好一陣委曲難過,她在外人哪裡受盡了委曲,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孃家的親人能說說體己話,可是他卻這般對她,她緊咬著嘴唇,那淚水就忍不住流了下來——從她見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想流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但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