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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演員吃太多油鹽碳水,第二上鏡十有八九要浮腫,肉沒吃兩口,剩下都在喝水飽腹。
當然,難兄難弟還有江嶼白,如此來,傅承致的食量在邊上便並不十分顯眼了。
火鍋裡菜下了幾輪,桌上開始敬酒。
仇導先舉起杯子,負責倒酒的劇務任過來替每個人滿上,輪到令嘉,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酒壺就近到自己杯前。
這下不好再伸手擋,硬著頭皮站起來道謝。
椅子才動,旁邊便有音漫不經心傳來:「抱歉,令嘉不能喝。」
氣氛有點僵。
還得靠席霖這個全場唯的金爸爸站起來打圓場:「是啊是啊,妹妹有哮喘,我都忘記說了,拍《水塔鵝》那會兒沾了點直接送急診來著,妹妹你就換杯茶水,這個我替她喝,來來來——」
令嘉這會兒才確定,他也並不是完全在埋頭用餐。
她有心想找他說點什麼,但瞧著傅承致在燈光下俊美冷淡,就差明晃晃著請勿打擾的側臉,話又都嚥了下去。
—
個多小時的宴席結束,色微暗,席霖他們也要啟程s市了。
來時拋錨的車已經修好,就停在不遠處的修理廠。
仇導行人把他們送到路口,道別,才沿著山路折返山上的住所休息。
令嘉原本跟在劇組中間,走著走著,便漸漸慢下腳步,落到。
她忍不住頭。
席霖傅承致差不多高,兩個人已經並肩走出幾十米開外,保鏢在頭跟著。
道路兩側堆著些未融化的積雪。
美麗總是短暫的,木槿樹上的花被凍了整,顏色發深,從淺淡的粉變成紫色,看上去再過夜就要蔫了。
北風從耳邊拂過,恰巧有綠色的葉片,隨風打旋輕輕飄落,沾在她的圍巾。
令嘉摘下它,又次望。
暮色中,他只剩朦朧隱約的背影。
電影還有兩個月才殺青,這走,再見面也許又是很久很久,像以往的每次,他們都有彼此該忙碌的事情。
奇怪的是,以往都過來了,這次,她卻突然覺得心尖發酸,有不忍,也有不捨得。
不該是這樣的,起碼這次,她不應該再讓傅承致帶著遺憾不開心走這裡走掉。
她收攏掌心攥緊,似是終於下定決心,突然止步,轉身朝他的的背影追去。
「唉!」
連妙察覺她的動作,跟著轉身,小驚呼,「令嘉你去哪……」
令嘉沒顧得上答。
她起初還只是正常的速度走路,然越走越快,直到在青石板路上飛奔起來。
皮鞋踩到雪水融化的水窪,泥點飛濺起落在大衣衣擺,但令嘉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喊了——
「傅承致!」
名字開口便化作團氤氳的霧氣。
傅承致過頭,此刻他們間只剩不到三米距離,四目相對。
像是直在等待般。
傅承致漆黑的瞳孔裡積雪消融,冷了整晚的面容終於舒緩,緩慢而鬆弛地揚起唇角。
男人抬了抬手,示意身邊的人都先走,肉眼見的,令嘉能感覺到他開心起來。
他開口,「令嘉,我還以為,你會直保持不跟我說話呢。」
令嘉鼻酸,指尖在背絞著衣帶,「你也沒找我說什麼。」
「那是為,我想你應該不願意在那麼多人面前展露我們的關係。」
以往也沒見他在乎過這些。
令嘉心裡暗罵,抬頭又問:「你現在要倫敦了嗎?」
傅承致還在微,「你要是捨不得我,我就不去了。」
「你怎麼總這樣,」令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