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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哪知道?一大早起來就不見了，你們爺倆，天生就是討債鬼，一個兩個都不讓我放心，我上輩子真不知道是欠了你們馬家人啥債，這輩子要來替你們操碎了心。&rdo;
馬奶奶絮絮叨叨的開始抱怨，馬小沖大氣都不敢出，只能低著頭小心的應承著。
好一會兒，馬小沖才說到：&ldo;奶，我爸那麼大人了，你不用惦記他，他沒準就是去大伯家溜達了，晚上就回來了。&rdo;
&ldo;溜達，一大早上的有啥溜達的?再說了，你以為你爸像你一樣啊?去哪都不跟家裡人說?&rdo;
馬奶奶這話裡明顯的帶著責備，馬小沖低下了頭，也不知道這奶奶是哪來的這麼大的火氣。
&ldo;哎呀，也許是看太早了，就沒告訴你呢。&rdo;馬小沖仍然不以為意，他爸馬富貴這麼大的人了，能有什麼事情，再說了，馬富貴這個人一向是嗜酒如命。
要是他突然心血來潮，去找大伯喝酒，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那次還是半夜呢，他突然就來了興致，騎著自己家的那臺破二八，冒著風雪去找自己的大哥喝酒。
因此馬小沖不明白馬奶奶為什麼這麼小題大做。
&ldo;你爸才不會這樣。&rdo;馬奶奶固執的搖著頭，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安的表情。
&ldo;奶，沒事的，我爸他自己會有分寸的。&rdo;
馬小沖看出老人是真的擔心了，心中一軟，畢竟這麼多年來，自己上學在外，爺爺又生死未卜，大伯也不在身邊，真正陪在奶奶身邊的人，只要馬富貴了。
馬奶奶搖了搖頭，對馬小沖的話不置可否。
她依然盯著窗外，一雙老眼，透著一股她這個年紀難得的清明。
馬小沖愣了一會兒，說道：&ldo;你要是真擔心，大不了一會兒我借個摩托車，去隔壁村問問。&rdo;
馬奶奶沒有吭聲，馬小沖雙手插兜，看著眼前的老太太，有些手足無措起來，這老人賭氣還真是難哄。
他的手碰觸到兜裡一個柔軟的東西，突然想起自己回來找馬奶奶的目的。
他有些著急的說道：&ldo;奶，春兒失蹤了，現在李家人發動全村的人都在找她，我……&rdo;
&ldo;哼，李家丫頭有全村人找，有什麼好擔心的，你爸爸不見了，都沒見你這麼急。&rdo;
馬奶奶仍然沒好氣的說道。
&ldo;奶啊，我爸這才一上午不見，他一個大老爺們兒，上哪去了，很正常啊。&rdo;
馬小沖無奈的說道。
馬奶奶把頭偏到另外一側，表示不想理會馬小沖。
馬小沖從褲子裡掏出個塊皮子說道：&ldo;奶，這是我在李春窗戶外面發現的，你看，這是啥啊?&rdo;
馬奶奶極不情願的瞥了馬小沖一眼，看到他手裡的東西，馬奶奶大驚失色，手裡的菸袋一下子扔在了炕上。
半響，她才顫抖的說道：&ldo;這是你在李家發現的?&rdo;
第38章 人皮
馬小沖看到馬奶奶的反應，點了點頭說道：&ldo;是啊，在李春的窗戶外面發現的。&rdo;
&ldo;奶，你看看這是啥玩意啊，好像是塊皮，可是我咋沒見過這麼軟的皮子啊。&rdo;
馬小沖說著把那塊皮子舉到了馬奶奶的面前，馬奶奶只看了一眼，就面露厭惡的把連轉向了另外一邊，看都不想看一眼。
馬小沖奇怪了：&ldo;奶，你咋了?&rdo;
說著，他又把那塊皮子放在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