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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懂花月的意思,畢竟只有隻言片語,可是,從她的臉上,似乎可以揣度一些,先安慰一下:“我想她的意思是請你先休息一下,一來她現在體弱,床前人太多了不利於治療,二來,前幾天你損耗太過,她似乎擔心,怕你的身體受不住。依我看,島主至少在這榻上略歇息一下也好。”
“你說的是真的?”瞬間彷彿臉上有了光彩,狠狠攥住衛長傑的肩膀:“月兒她是心疼我才不見我的?”
“呃……是……”其實我也不知道,但能騙你一時是一時吧,島上這幾天已經雞飛狗跳,萬一你又出個事情,真不知如何處理是好,衛長傑心裡苦笑。
開心的在屋裡轉圈踱步,直到衛和忍無可忍上前弄暈了他……
看著慶進來,才一個月不見,彷彿已經隔了一個世紀,那個溫柔若水的男人,這會滿臉憔悴,只是,眼神依舊溫暖……還是那麼瘦。
看他抑制住激動,深吸一口氣,把住我的脈,心,就不由顫了起來:“慶,對不起……對不起……我…”
淚滑落出來,不知道是心疼他還是覺得自己過份,明明答應過他要照顧好自己,結果還是這樣讓他著急。
“月兒!”慌亂起來:“別哭好嗎,我知道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錯……”心疼極了,昨天來的時候,看到她的憔悴和又瘦了一圈的小臉,就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誰又知道他到底給月兒吃了多少苦。
月兒,這次,無論如何,即使拼上性命,我們也會帶你離開。
“不…是的”哽咽:“對不起……我…答應過你,要好好…的生活……我有按時吃藥的,這次是…意外,彆著急好嗎?”
有些語無倫次,更有些惶急,嗓子也沒有恢復利索,只是怕見到慶心疼的表情,以及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過的恨意。
很少見到他生氣,頂多蹙眉溫言軟語的責備我,可是,現在的他,明顯失了那份鎮定,把脈的手依然平穩,眼圈卻是紅的,眉頭勉強在我面前舒展,卻,擋不住那些已經形成的褶皺,細細的紋路深深刻在眉間。
忍不住,抬手,去撫平他的眉頭,因為,看著,會心疼。
畢竟剛醒來,而且,體內噬心攝月的反應在我醒來的時候都折磨了好一陣子才平息,所以,這個簡單的撫摸動作,都被我做得艱苦異常,剛剛撫上,手就軟的要往下垂。
本來正痴痴看著我撫上來的手,眼看要滑落,反射性的伸出左手一把握住:“月兒……”
“你的手?!”驚呼。
剛才他只是用右手把住我的脈,左手一直垂著,這會抬上來,我才發現,手上明顯有傷,整個手背靠近指節的地方血肉模糊,甚至肉中還有木頭渣子。
“沒事”趕緊用右手換握住我的手,將左手又垂下。
“白衣,把藥拿來,先給月兒吃了,恢復些她的體力”不待我再問,趕緊吩咐那個一直站在身後的人。
白衣自進來後就一直站在慶的身後,從進來起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我,有驚喜,有心疼,還有渴望……
聞言,從袋內取出一粒藥丸,想想,分成兩半:“先生,月兒現在剛醒過來,先吃半粒,休息一下再說吧。”
去桌邊倒了水,走回,將我扶起,圈在懷中,又細細將藥分成三份:“月兒,來,不苦的,慢慢吞,你剛醒過來,可能吞嚥有些困難,如果嫌大了,我再分細些。”
剋制住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的慾望,不由心酸,花月,慶的懷裡,你是不敢再去,白衣的懷抱,那個永遠為你著想,你想做什麼都為你考慮周到的小白,你……敢掙脫來再傷一次他的心嗎?
裴恆慶見我慢慢吃下藥,復又牽起我的手,把脈,良久:“我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噬心攝月到底對你有什麼影響,只是,剛才的脈和這會的脈大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