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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可？」時空躺在床上聽到這個名字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怎麼成為你客戶了？」
「她今天來公司找我，說是要給我們公司投資，我就把你哥他們叫到公司了，他們做的決定，合作定下來，我們就去吃飯。」姜可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報備著，一點不耐煩也沒有。
時空聽見他說話聲音不對勁，警惕道：「你是不是在抽菸？」
姜可把煙放在地上踩了，否認到：「沒有。」
時空不信：「你給我打個影片我看看。」
姜野走了兩步，到路燈下面給她打影片，給她看自己空著的雙手，「真沒抽菸。」
時空看見他站在外面，這麼冷的天，一下就心疼了，急忙問：「怎麼還在外面，你沒到家嗎？」
「到了，但我怕你不聽我說話，怕奶奶擔心我們吵架，所以就出來了。」
時空頓時很內疚，軟綿綿道：「我不生氣了，你快回去吧，外面太冷了，別感冒。」
「真不生氣了嗎？」
「嗯，快回去，感冒了奶奶還要擔心你照顧你，這大冷天的，別讓老人家擔心，快回去吧。」
姜野湊到螢幕上親了她一口，掛了影片。
時空收到他的微信：謝謝寶貝理解。
時空看著那句話，陷入了沉思。
她好像有點太好哄了，好不容易矯情一下，人家還沒說兩句話，自己就先妥協了。
這樣是好還是不好呢？
他這樣公式化的訊息，感覺就像是把她當成一個客戶而已。
客氣疏離，解決了問題，就謝謝她。
唯一不同的是，加了寶貝兩個字。
愛情本來就是如此嗎？
平淡如水？
她有點迷茫了。
真奇怪，明明是熱戀期，她卻感覺好像已經進入了老夫老妻的平淡模式。
她把手機放到一邊，想看他回家後還會不會聯絡她。
等了一會兒，有微信進來：去洗澡了，洗完找你。
她又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他沒有應付自己。
可能是因為心裡一直在想他，所以才會這麼敏感，只要他稍微表現得不那麼黏著她，她就感覺不到被愛著。
這樣有點太病態了。
時空回了他一個「嗯」，然後就找了部綜藝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免得老是想他。
然而卻根本控制不住——
不管換成什麼綜藝，節目效果多好，多麼搞笑，她就是忍不住想他。
她盯著那手機，過了會兒，他罰了微信過來：洗完澡了，要不要一起玩會兒遊戲，或者聊聊天，你困嗎？
時空直接打了電話過去，她想聽到他溫柔的聲音，聽他溫柔地和她說話。
姜野聽她說了會兒話，毫無章法，亂七八糟，東拉西扯，沒有重點。
他忍不住問：「是不是不開心？」
時空沉默了一會兒，小聲應：「嗯。」
「是想我了？還是遇到了什麼事？」他問話耐心又溫柔，就像心理醫生一樣。
時空覺得，自己一定是病了，心裡面生病了，要他溫柔寵著才會好受。
她跟著變得溫柔，又很依賴地說：「我想你了呀，你什麼時候娶我回家？我感覺，不在你身邊，我好像抓不住自己。」
姜野就安靜了一會兒，然後極盡溫柔：「是想我了？孤單嗎？過兩天我忙完了，就去你家見你爸媽，找個時間提親，然後娶你回家，好嗎？」
時空聽他這樣說話，心裡化了春水一樣，忍不住開心了一點，又故意欺負他：「那你怎麼知道我爸媽就一定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呢？」
他跟著在那邊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