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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等等邁著小腿過來，抬頭拉著折顏問道

&ldo;是，等等說的好&rdo;折顏豎起大拇指誇讚

素錦直直跌落在床榻上，聽那女子喚另一男子為墨淵，心下一凜，渾身畏懼地顫抖，失聲叫道:&ldo;司樂上神&rdo;

&ldo;等等，你要知道這天底下最醜陋的從來不是面目而是人心&rdo;司樂俯下身，溫柔地摸了摸等等的頭

&ldo;哦，孩兒明白了&rdo;等等眨著眼，一臉似懂非懂

&ldo;呵，你是記起了本君還是你那些虧心事，亦或者兩者都有&rdo;，而後司樂面向素錦似笑非笑，挑眉示意淺淺過來，&ldo;素錦天妃，那你可還認得她？&rdo;

白淺緩緩走近，眼神凌厲地瞧著這張臉，手結結實實地揮了上去，在她臉上留下五道指痕，冷笑道:&ldo;素錦天妃，本上神做凡人時未免膿包了些，你便想奪我眼睛，甚至想匡我跳誅仙台，算得一手的好計謀&rdo;

素錦吃疼捂住臉，聞聲當即一愣，下一秒是不可置信，顫抖地更為厲害:&ldo;不可能，你不是素素，素素明明是凡人，怎麼可能是上神？&rdo;

&ldo;這不過是我飛升上神的情劫&rdo;，白淺輕蔑地瞥了她一眼，算是回答她的問題，&ldo;本上神見你時時裝柔弱，也只會裝柔弱，何時讓我見見你不柔弱的樣子&rdo;

&ldo;不可能，不相信&rdo;素錦蜷縮著往床角退去，眼淚混合著血汙從眼眶淌下，尤為顯得面目可憎，素錦執意不願相信事實，想她機關算盡卻是功虧一簣

&ldo;不信？那你可曾想到害本君時，本君也不是凡人&rdo;，司樂伸手將她從床榻上拉了下來定住，冷笑著箍住她的頸項，好整以暇道，&ldo;你可知三百年前翼族的翼後是如何死的？&rdo;

&ldo;翼後？是你？&rdo;素錦艱難呼吸，面上通紅難掩恐懼，她曾聽人說起有人隻身闖入翼族，翼後被其誅殺，死相極其殘忍

&ldo;是&rdo;，司樂欣然承認，面帶惡意，左手狀似不經意地摸過她的小臉，&ldo;那玄女害本君最為珍視在乎之人，本君便毀去了她的容顏，斬去了她的頭顱，並且散去了她的元神，令她無法轉世投胎，這個答案可滿意&rdo;

墨淵聽聞阿樂曾隻身闖翼界，心頭一緊泛著心疼，他大概能猜到阿樂是在如何絕望的情況下去為他報仇雪恨，待又聽到她說是為了最為珍視在乎之人，不禁泛著暖流與感動

&ldo;不要，不要毀我的臉&rdo;，素錦下意識地想捂住自己的臉，奈何動彈不得，只能帶著眼淚顫聲道，&ldo;你怎能這般惡毒？&rdo;

&ldo;惡毒？&rdo;，司樂側顏貼近她的臉面，不知想到何處輕聲笑了，&ldo;與你相比本君算不得什麼，即便惡毒又如何，只要傷了本君在乎的人，做回惡毒之人又何妨&rdo;

&ldo;不出帝君所料，諸位上神在此處&rdo;司命忽然化作輕煙出現，打斷了房中的對話，帶著笑意恭敬對他們四人行禮

&ldo;東華與我崑崙墟眾弟子是否已然到了殿上&rdo;墨淵面向司命，沉聲道

&ldo;是，帝君命小仙來請四位上神&rdo;司命回道

&ldo;墨淵，你與折顏他們且先去殿上，我隨後會來&rdo;，司樂對著墨淵說道，接著又面向司命，&ldo;司命你留下，帶我去一處地方&rdo;

司命領命，隨即堆起笑意道:&ldo;不知姑奶奶要前往何處做何事？&rdo;

&ldo;上誅仙台看風景，順便取樣東西&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