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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萬曆派出了一名大內密探,有一個萬分緊急的任務要交代給蔣精忠知曉。
這件事十分緊要,那名密探不能被出了蔣精忠之外的任何人看到,蔣精忠看了看這封密函和那塊令牌,雖然總覺的有些懷疑。
但是蔣精忠身為司禮掌印太監,當然能夠認得出那封密函上的筆跡確實是神宗朱翊鈞的親筆,密函下方更是蓋有神宗萬曆的印跡。
就連那枚金令,和自己手中這枚神宗賜予的令牌也分毫不差。
喝退了跟來此處的廠衛,蔣精忠順著先前那‘密探’遁走的方向追去。
果然出了大營之後沒過多久,便瞧見了一個黑衣人站在那裡,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那黑衣人從頭到腳都隱藏在黑色之中只有兩隻眼睛露在外面,猶如一隻黑夜裡的幽靈一般,這人遠遠的看到蔣精忠從東廠大營出來,一言不發轉身往北奔去。
蔣精忠只道此地距離大營不遠,那神宗萬曆派來的密探想來是怕被人發現,不疑有他從後跟上。
那人瞧見蔣精忠從後跟上走的更快。
兩人腳程都快,沒過多一會兒已經遠遠地離開了東廠大營左近,但前面那黑衣人卻顯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又行了一陣子,蔣精忠越發的感覺不妙,腳下加力想要趕上前面那個密探問個清楚,但是他一提速,前面的黑衣人竟然也加快了速度。
蔣精忠全力施為的情況下,竟然隱隱還要遜色於前面那人幾分。
瞳孔一縮,雖說深宮大內高手無數,但是要前面那人的身法如此高明絕不可能是泛泛之輩,要是在神宗身邊有這樣的高手。
蔣精忠絕無可能一無所知……
瞬間將此人出現前後的一言一行在腦子中過了一遍。
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東廠軍營,被他發現之後留下了一塊當今聖上的令牌還有一卷手諭,無論是令牌還是手諭都沒有絲毫的破綻,就連蔣精忠最初都相信了這人真是萬曆皇上派來的密探。
但是現在想來,這人的所作所為似乎全都是為了將自己從大營中調開,甚至那封完全與神宗習性不符的手諭也是為了這個目的,難道……
想到這裡,蔣精忠突然停下了腳步,前面那黑衣人見他停下也跟著停了下來,就好像是在等待蔣精忠一樣,只是依舊不說話也不靠近。
見到那黑衣人的反應,蔣精忠再無疑慮,急速往東廠大營的方向趕去,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是中了對手的調虎離山之計,雖然他仍不清楚那黑衣人是如何得到那一枚御賜令牌,又是如何將神宗朱翊鈞的筆跡模仿的惟妙惟肖,逼真到連他這個司禮掌印太監都分辨不出真假。
不過這些都不是現在他要考慮的事情,對方處心積慮將他引出,若不是前方有重兵高手埋伏想要殺了他蔣精忠,那麼就定是對東廠大營有所圖謀。
無論是出於上面的哪個目的,他都不該繼續留在這裡,反倒是應該第一時間趕回東廠大營才是。
那黑衣人看到蔣精忠沒有追來甚至開始退後,果然慌了手腳,第一次開口想要用言語套住蔣精忠,不過這人的聲音顯然是用了什麼法子改變了音色。
蔣精忠沒有心思和他糾纏,對此人的呼喊置若罔聞。
那黑衣人更加急迫,竟然解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了面罩之下的真實相貌。
蔣精忠一撇見那人露出的相貌,剛要邁出的步子又停了下來。
那個送來令牌和手諭誘蔣精忠離開東廠大營的人,竟然是他早以為除掉的良門門主金玉良。
“是你!”蔣精忠的口氣中顯然流露著一絲驚奇。
金玉良笑道:“沒錯蔣大人,正是區區在下。”
“你竟然沒死。”蔣精忠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的上前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