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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尚武心頭重重一跳,側耳傾聽沐菊吟的回答。
“他忙於國事,我、我還未及和他談。”聽得出來她回答得很勉強。
“還要談什麼?再忙還能忙得整日整夜不睡覺?”南後反駁,“這樣吧,我回宮讓人捎給你包合歡散,你找一天讓他吃了。”
門窗外的南尚武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可以想象得到沐菊吟現在有多難堪,於是在門窗外高聲說道:“母后未免操之過急了吧!”
他推門而入,一眼先看到背門而坐的沐菊吟,雖然看不見她的正臉,但只看臉頰的紅色就知道她正陷在窘困之中。
南後見他回來,雖然有些吃驚,但並未打算避諱,反而更直言問道:“成親前你答應讓我一年之內抱上孫子,如今三年過去了,未見你們一點動靜,你要拖到何時?還有,那個冷心與你究竟有沒有曖昧關係?我可不想聽到我們南氏皇族傳出什麼大笑話。”
他的眼睛全盯在沐菊吟的身上,看她一雙手緊緊握住衣角,捏得死緊,尤其在南後問話的時候更顯得侷促不安。
他昂首輕笑,“我的閨房私事母后究竟想探聽些什麼?要我把每晚做過什麼的事都向您說上一遍嗎?”他坐到沐菊吟身邊,很親暱的握起她原本抓著衣角的手,“菊吟不說,是因為她臉皮兒薄,母后真以為我們兩人住在一起這麼久,還會沒有發生什麼事嗎?至於那個冷心——”他的眼角餘光偷瞟著沐菊吟,慢悠悠說道:“我可以保證,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猶如南月湖的水一樣乾淨。”
沐菊吟側過臉,複雜的眼神掃過他的雙眼。
南後見他倆這個樣子,以為他們真的非常恩愛,也露出了笑顏。“這就好,總算可以讓我放心了,等忙過太子這件婚事,下一個該忙的就是習文了,這幾年他為了南黎跑逼各地,也不知在想什麼,一直不肯成家。”
這回換他瞥了一眼沐菊吟,“大概他早已心有所屬了吧?”他故意莫測高深的笑了笑。
送走南後,沐菊吟問:“為什麼要對母后說謊?”
“我說什麼謊了?”他揚起眉梢。
她尷尬的停頓片刻,還是說下去,“關於你和我圓房的事,明明你我根本沒有……為什麼要讓母后誤會?”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重要嗎?“他滿不在乎的笑了笑。”若是我想,我們隨時可以圓房,但我剛才若不這麼回答,只怕你真的會被母后逼著給我下什麼春藥。“
她酡紅了臉,“我不會的。”
“對,你不會。”他替她回答,“因為你根本不想和我圓房。”
“我……”她不禁微怒,“你怎麼可以這麼冤枉我?你明知道事實不是如此。”
“我沒心思和你爭吵這個。”他習慣性的擺擺手,像是侯爺在下達命令,“又不是在青樓,這種事情說多了既庸俗又掃興,你我都是講面子的人,給彼此留一步退路為好。”
很少見他又這麼冷冰冰的說話,她咬著唇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
南尚武也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口氣過於疏離,他一笑,又向她伸出手,“坐過來,有事和你商量。”
她輕輕坐到他身畔,“什麼事?”他和她之間會有什麼事情需要“商量”?
“我剛剛向國主請辭將軍一職,侯爺封號也希望能一併免去,但是國主尚未同意。”
她聞言一怔,“為什麼?”好好的幹麼把自己搞得像要貶為庶民的樣子?
“山雨欲來風滿樓,難道你沒有聽到風聲?”他不知是嘆是詠,黑眉沉鬱低垂。
“是為了太子的親事?國主不是已經同意了嗎?”她不參政,眼中能成為“風雨”之說的,不過是那一點點瑣事。
他苦笑,“哪裡有那麼簡單,冷心就算再厲害也沒有能力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