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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陳捕頭回到後堂。
縣令大人正一邊批示著公文,一邊飲茶。
看到陳捕頭手中拿著的紙張,他便知道事情辦妥了,不過還是笑問道:“怎麼樣?”
“請大人過目。”老陳將供詞呈上。
老王看完後,和陳捕頭的反應幾乎一樣,眼中閃爍著怒焰。
抓起一旁的硯臺,用力砸向地面,登時硯臺摔成八瓣。
離得最近的老陳遭了殃,油墨濺了差服一身。
王縣令還不解氣,嘴唇微顫,口中猶自大罵:“衣冠禽獸,垃圾敗類!”
看來是氣的不輕。
也不怪縣令大人反應如此激烈,畢竟讀了多年聖賢書,孝悌觀念已經深入人心。
而且,鄭途弒父,其實還真不完全是家產的事。
而是他手下的採藥人在京郊山裡,遇見一個迷了路的女童,出於好心,便將對方帶回。
結果被鄭途看見,見女童粉雕玉琢,甚是可愛,邪念頓起。
於是便騙採藥人自己會忙女童找到家人,實則偷偷將她帶走藏匿到自家廢棄庫房,以待日後享用。
結果還沒等出手,恰巧鄭老爺巡檢舊倉庫,發現了女童。
事情被撞破,鄭途知道自己的這個父親明白髮生什麼後,絕不會放任他繼續。
但女童一旦被放走,等待他的也必是牢獄之災,他不指望自己還能再被保一次。
他不想自己一生盡毀,再想到自上次出事後,父親再也沒讓他掌控過家中財權,於是危急時刻惡念頓起,掏出麻繩將生父勒死。
....
天色漸晚。
陳捕頭帶隊,安寧淵隨著一眾捕快前往鄭家舊庫房。
案子雖然告破,他們還記得,庫房裡還關著一個迷路女童。
這和安寧淵看到的,死者的記憶相符。
路上,老陳讓手下人打頭陣,自己在隊伍後面與安寧淵並行。
他還記得縣令老爺私下裡的交代。
既然和安寧淵相熟,以後沒事就多親近些,縣衙未來的破案率就靠這位爺了。
經此一事後,陳捕頭也知道自己和安寧淵不是一個段位的,如果不是後者,恐怕這個畜生就要逃脫制裁。
虧他還和鄭途稱兄道弟。
想著縣令大人的叮囑,他暗暗決定,以後但凡出命案,屍體都拉去往生堂。
“寧淵,”陳捕頭想了一會,還是說出心中疑問:“你究竟是怎麼讓那傢伙交代的,要知道這可是殺頭的罪責。”
他很不理解,安寧淵開始說下藥,眾人都以為是開玩笑,直到真的讓他去贓物庫房取些收繳的蒙汗藥來....
只要讓他覺得比殺頭更可怕就行了....安寧淵默唸道。
這件事他幾乎全程參與,事到如今也想完美收官,於是決定和一眾衙役一起將女童救出。
也算功德圓滿了。
反正班已經翹了,還是迴歸第一天。
氣死那個新來的。
“實際上,這是一種催眠....”安大忽悠張嘴就胡說八道,“透過蒙汗藥讓對方昏昏欲睡,人在半夢半醒之際意志最為脆弱....”
眾人一時間聽的雲裡霧裡,但不明覺厲。
“原來如此....”
“寧淵好手段。”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有人恍然大悟。
“下次就這麼辦,試試看!”
“多謝寧淵解惑。”
靠,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你明白個毛線啊....
還有不要隨便亂給人下蒙汗藥,你們是縣衙,不是黑店啊!安寧淵心中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