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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吧。”
榮雨娘一驚:“回家?回家也一樣捱餓呀。再說了,這裡窯廠多少還給點工錢。”
榮雨爹一臉堅定:“餓死也得死家裡呀。在這兒飄著,心裡沒個著落。”
榮雨娘聽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行,那就聽你的,回家。”
他們把這決定告訴孩子們的時候,孩子們都沉默著,小小的臉上滿是迷茫和害怕。
榮雨爹安慰著:“別怕,孩子們,咱們回家,家裡再難,也是咱們的根。”
第二天一大早,榮雨爹就起了床,他心裡頭裝著事兒,一宿都沒睡踏實。
簡單扒拉了幾口飯,榮雨爹就直奔窯場去了。到了窯場,他找到管事的,一臉為難地說:“管事的,我來辭職,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我得帶著老婆孩子回老家去。”
管事的一聽,立馬瞪大了眼睛:“啥?辭職?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可是咱窯場的技術工,你走了這活兒誰幹?”
榮雨爹苦著臉說:“管事的,您就行行好,我家裡實在困難,不回去不行啊。”
管事的把臉一扭:“說啥也不讓走,窯場離不開你。現在這情況,上哪兒再去找你這麼好的技術工?”
榮雨爹急得直跺腳:“管事的,我真沒法子了,家裡沒糧,孩子都快餓出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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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皺著眉頭,在原地來回踱步:“不行,就是不行,你再想想辦法,怎麼著也不能走。”
榮雨爹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我能想的辦法都想了,真的沒路可走了,您就放我走吧。”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榮雨爹滿心的無奈和焦急,管事的則是堅決不肯放人。
這可咋辦喲?榮雨爹望著天空,長長地嘆了口氣。
榮雨爹帶著心事又在窯工作了一天,這一整天,他幹活都心不在焉的,心裡頭一直琢磨著回家的事兒。燒窯的時候,他好幾次分神,差點把窯裡的坯子給燒壞了。工友叫他的時候,他也是愣愣地半天才反應過來。
晚上收工後,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一進門就和榮雨的娘商量著:“孩兒他娘,窯場不放人。我想好了,咱們連夜回家。”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疲憊和焦慮,眉頭皺得緊緊的。
榮雨娘聽了,點了點頭,眼裡透著堅定:“行,都聽你的,咱這就收拾東西。”
一家人匆匆忙忙地收拾起來,能帶上的東西儘量帶上。那破舊的棉被,被小心翼翼地疊好;幾個缺了口的碗,用布仔細包起來;還有幾件打著補丁的衣服,也被塞進了包袱裡。後來,就像來時那樣那樣,一個扁擔兩個筐,兩個筐裡坐著兩個小的。兩個小傢伙在筐裡興奮地扭來扭去,不一會兒就把筐裡鋪著的那點舊布弄得皺巴巴的。榮雨娘牽著榮雨,緊跟在榮雨爹身後。
夜色中,一家人就這麼踏上了回家的路。兩個小的在筐裡一開始還好奇地四處張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月光灑在他們紅撲撲的小臉上,睫毛還輕輕顫動著。榮雨緊緊拉著孃的手,心裡頭既害怕又期待。他的手心全是汗,腳步也有些踉蹌。
榮雨爹挑著擔子,腳步沉重而堅定。扁擔深深地壓在他的肩膀上,磨出了一道紅紅的印子。每走一步,他都要喘上一口氣,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滴在腳下的土地上。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一路上靜悄悄的,只有他們的腳步聲和喘息聲。
“當家的,累不累?要不我來挑一會兒。”榮雨娘小聲說道。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溫柔,眼神裡滿是關切。
榮雨爹咬咬牙:“沒事兒,我能行,咱們快點走。”
走著走著,榮雨的腳磨破了,疼得直掉眼淚。他的小臉皺成一團,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榮雨娘心疼地背起他,繼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