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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波溜達回前院,見到閻埠貴一大早就在菜地裡忙活,隨口打了個招呼,“老閻,這麼早就起來忙活了,吃早點了嗎?”
閻埠貴站直身子,看到是王波,心裡就是一陣膈應。
自從七六年自己聽信了王波的讒言,讓三個兒子都自己出去找地方住,這下可壞事了。
本來閻埠貴自己考慮得挺好,透過這件事能敲打一下三個兒子,樹立自己的威信,還能找個理由再多要點生活費和住宿費。
哪想到十年風暴一停,老大老二的單位都分房子了,他們搬得那叫一個利索,更讓他生氣的是老三也去學校宿舍住了。
三個兒子在離開之前還在家開了個會,將閻埠貴兩口子把他們從小到大拉扯起來的費用算清楚。把錢結清後三兒子,就基本上再也沒回來過,現在就剩下老兩口孤零零地住在這。
養了一輩子的兒子就這麼扔下他們跑了,閻埠貴兩口子哪能高興,他們想來想去,絲毫沒做自我反省,不悔改自己窮算計的毛病,反而把賬算在王波頭上,誰讓他當年出了這麼個餿主意。
可王波都打招呼了,閻埠貴哪能不回應,他只得掛上虛偽的假笑,“吃了吃了,小波你起來得也夠早的,也吃過了?”
“沒呢,老閻你天天起得這麼早,真是不服老不行吶,”王波打了個哈欠,接著說道:
“你們老兩口都這麼大歲數了,乾脆搬到解成那一塊住吧,不就是得交點生活費嘛,你又不差這點,讓他倆好好伺候你們,享受享受天倫之樂。”
閻埠貴聽了臉色一黑,沒再搭理王波,又低下頭忙活了。
他不想搭理王波,王波還不想放過他,“人這一輩子最大的痛苦就是人死了,錢還沒花完,老閻你摳摳搜搜算計了一輩子,攢下了大把的錢,生又帶不來死又帶不走的,留著錢幹啥!”
看著臉色越來越不好看的閻埠貴,王波得意地笑了一聲。
敢得罪一大爺,我高低每天都得給你整兩句,讓你難受一整天。
有不高興的,就有高興的。
先是劉海忠終於蹲完五年大獄,重新回到了四合院。
再是遠在雲南種橡膠的劉光福,也回到了闊別十幾年的家。
當天晚上,劉海忠兩口子做了一大桌子,為分開十二年的小兒子接風洗塵。
劉光福在雲南這幾年倒是能吃飽了,可也就是剛剛能吃飽,看到滿桌子的大魚大肉,哪還能忍得住,什麼話他也不說,就是一頓胡吃海塞。
等劉光福再也吃不下去時,他終於滿眼不捨地放下筷子,抬頭看著眼前的父母問道:“爸,媽,怎麼就您二位,我二哥呢,這麼晚了還沒下班呢?”
聽到劉光福問起劉光天,老兩口臉色就有點不好看,可還是勉強笑著說道:“你二哥兩口子分了房子後就搬出去住了,今天晚上就是專門給你準備的一大桌子菜。”
劉光福也是人精,一聽就知道從小被打起來的二哥受不了這個家,有機會就跑路了,他趕緊真誠地表態道:
“爸,媽,你們放心,我好不容易回來了,肯定不會搬出去住的,我一定會在家好好伺候你們二位。”
聽到光福這麼說,劉海忠兩口子老懷大慰,劉海忠更是拍拍兒子的肩膀,高興地說道:“還是光福懂事,你剛回來,先休息幾天,等過段時間我就聯絡我那在分廠當廠長的徒弟,到時候安排你去他那工作!”
劉光福當即高興地連連向劉海忠道謝。
當天晚上,劉光福因為突然吃了大量的肉食,直接在家上吐下瀉,被嚇壞了的劉海忠趕緊蹬著三輪把兒子送進了醫院。
可劉海忠兩口子沒高興多久,劉光福上班後沒幾個月,也搬進宿舍,再也不回來了。
劉海忠和閻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