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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卻不以為然!”
蔡元明是滿臉的委屈哀懇相:“這位大哥,我可以用我的腦袋來提保我所奉稟的每一句話,我絕對沒有稍微隱瞞或曲變之處……這位大哥,我是想活下去的啊……”
宮笠深沉的道:“你能一再強調這一點,可見你非常明白妄言的後果,在這裡,我也就無須反覆點醒你了;蔡朋友,且等我們去證實!”
吸了口氣,蔡元明道:“這位大哥,我堅信你們會回來釋放我的……”
宮笠道:“希望我們回來的目的是為了‘釋放’你!”
一側,老久不聞開口的鮑貴財忽然低聲道:“二二叔,別忘忘了問問那姓井的雜種,和和姓夏夏的賤婦!”
宮笠似乎有些倦意,懶洋洋的道:“蔡朋友,井容和他的姘婦夏潔都在島上麼?”
蔡元明非常爽快的道:“都在,全住在府後——呃,就是各位所說的石堡後頭!”
唇角鄙夷的撤動了一下,宮笠淡漠的道:“石堡後面什麼位置?”
蔡元明的模樣十分誠懇:“石堡後頭的一幢精舍裡,那邊共有四幢精舍,皆以粉牆隔開,右邊有花圃的一幢就是井容夫妻所居——”
鮑貴財氣吼吼的道:“混混帳,夫夫妻?什什麼夫夫妻?
是——是你替替他們做做的媒,為為的證?你你他孃的黑黑口黃黃牙胡說八道,關關著門起道號,那那是純是一雙狗狗男女,知知道不?狗狗男女!”
慌忙點頭,蔡元明急切的道:“是,是,狗男女,狗男女,請這位大哥恕罪,我只是一時說溜了嘴…”
廖衝不懷好意的道:“我看你很機靈狡猾,倒不似習慣說‘溜’了嘴的人。”
蔡元明膽顫心驚的道:“列位大哥,對列位,我業已到了肝腦塗地的光景啦,如果能把心剜出來給列位看,我都不會有絲毫猶豫,我的這番誠意,只怕不是列位隔著肚皮可以摸清的……”
嘿嘿一笑,廖衝道:“好小子,你倒會說。”
宮笠道:“就這樣吧,我們也該行動了。”
廖衝一指蔡元明:“這小子要怎麼處置?”
猛一哆嗦,蔡元明窒著嗓子哀告:“各位大哥慈悲……”
“悲”字還帶著一個抖顫的尾韻,凌濮已猝然出手點上蔡元明的“暈穴”,他甚至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雙眼往上倒翻,腦袋又已軟軟垂斜下來。
廖衝笑道:“凌夥計,你與你們頭兒,配合得倒挺緊湊!”
凌濮一面把蔡元明的身子掩藏到礁石的縫隙間,一面聳肩道:“多少年了,廖師傅,頭兒的心意我還會揣摸不出?”
搓搓手,廖衝道:“我們走吧,孃的,但願這個灰孫子的話靠得住!”
宮笠沉沉的道:“你以為一定靠得住麼?廖兄。”
廖衝咧開大嘴,道:“如若你問我的看法,老弟,我認為他不會是在誆我們,他也不敢誆我們,人這一輩子,只有性命是最重要而且丟掉之後就再撈不回的;姓蔡的一條命抓在我們手中,我就不信他會恁般的‘視死如歸’法,他絕不是這麼塊硬料!”
凌濮也頷首道:“頭兒,廖師傅說得有道理,假如姓蔡的果然有種,不怕死,他便不會這麼順從服貼,洩露這一大堆機密了!”
宮笠雙眉深皺緩緩的道:“我總覺得有點不大對勁,但是,目前我還找不出其中的疑竇來,這裡面隱隱然透著不妥,我們不能太過相信這蔡元明的話……”
廖衝笑道:“別他娘在這裡疑神疑鬼了,你就是容易瞻前顧後,患得患失的毛病,姓蔡的小子有幾個腦袋敢哄我們!他不要命啦?只要有一絲一毫的不對,他就得先替我們墊底,生死之事,他比誰都有數!”
注視著躺在夾縫中間,掩遮得極為隱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