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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計劃去的,只要把自己想象成是一個無情的打卡機器,就會減輕很多尷尬感。
但現在他只要一想到資訊的那端是自己的男朋友,是牽過手,親過嘴,上過床的男朋友,溫諾就有種想把撒嬌的資訊撤回的衝動。
溫諾盯著自己發出的那句【我想你啦】看了半天,最後默默地又發了一個小貓哭唧唧的表情包出去,想著稍稍減輕一點油膩感。
結果不料發出去竟顯得更矯情了!
他本意是想表達自己不舒服,但結合上一句的文字一看,竟有種“想你想到哭”的做作感。
溫諾:“……”
溫諾尷尬地撓撓臉蛋,打算偷偷摸摸全部撤回,手機卻震了幾下。
室友回訊息了。
【室友:宿舍?你自己回宿舍了?】
【室友:別哭,寶寶再等我一下,最多半個小時,我馬上回來。】
【室友:不哭了,給你帶芝士泡芙。】
應離這人嚴肅到一板一眼的地步,總是把溫諾發的表情包當成他本人,還以為溫諾哭了,頓時就著急了,回資訊的字數明顯比平時長。
溫諾覺得有點搞笑,那點尷尬就散了。
他解釋了一下自己沒哭,只是逗他玩的,讓他也不用太急著回來,事情忙完了再說。
應離又問了他幾句,確認小男友真的沒有不舒服才放下心來。
申秋在旁邊催他:“喂,說好的陪我練幾局網球的,你怎麼還在那玩手機?”
應離淡聲:“回下資訊,就來。”
應離這會兒倒是真不忙,今天科研所任務不重,難得早早出來。
他原想立刻回去看溫諾的,但看了眼時間,應離估摸著這個點溫諾應該在睡回籠覺,索性答應了申秋和他一起去體育館鍛鍊。
校運動會在即,生物系的學生大多不擅長運動,往年都是重在參與,年年報名都要三催四請,填到最後還有空餘的名額就在沒參加過的人裡面抽籤。
很幸運,申秋就中籤了,抽到了他一竅不通的網球,於是一有空就磨同學或者實驗室的同時去陪他練幾局。
雖說重在參與,但也不能太難看不是?
應離答應陪他練兩句,然後自己就去跑步,申秋給他看東西。
差生文具多,申秋球打得不咋地,身上倒是已經換上了專業的網球運動服,頭上戴著熒光色的吸汗束髮帶,湊過來嘟囔:“你有啥寶貝要我給你看的?這不是有儲物櫃嗎,直接丟裡面不就……”
話未說完,只見應離脫下外套,看似不經意實則超經意間地露出腕上的機械錶。
申秋眼睛都看直了,舌頭打結:“等、等……等一下!讓我看看!”
應離問:“看什麼?”
然後把手腕伸過去。
流光溢彩的錶盤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奪目,戴在腕上如同一隻小小的銀河,擺動間碎鑽折射出的微光如激起荷塘的漣漪。
申秋不乾了:“好小子,揹著我吃那麼好,百達翡麗都戴上了???你、你這多少錢買的?”
這個系列名氣大,缺貨嚴重,很難用好價買到。
怪不得讓他幫忙看東西呢,戴這麼好的表來這人多眼雜的地方,是不放心隨便地放進儲物櫃裡。
應離把手收回來,慢條斯理地摘下表,聲音很平淡:“男朋友給買的,我也不知道多少錢。”
申秋:“……”
感覺似乎受到了更大的霸凌。
運動一結束,應離就步履不停地回了宿舍。
一路上心跳得很快,他馬不停蹄地推開宿舍門,黑眸往下一垂,視線就頓住了。
乾乾淨淨的小白鞋,是他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