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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牽扯進大人物之間的爭鬥中了。
崇玄令取下頭頂的烏紗帽,抱在身側,長嘆息一聲道:“罷了。”
他取下烏紗帽走到李樂只的面前道:“你的事不是我們這些小官能夠決定的,你該想想,你是否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若沒有那位鬆口,我們也很難辦。”
摘下烏紗帽,他便不是崇玄令,只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什麼紛爭,和他這個老頭子有什麼關係。
鬥吧鬥吧,誰勝了他按照規章去辦事,諒誰也挑不出他的錯。
“再提醒你一句,你既然是道士,若想繞過上頭的人,還有一條路可走,找出名的道觀替你擔保,我們按照規章辦事,不出半點錯。”
李樂只還在想要不要請錢刺史出手,繞過那位政敵將事情辦下來,沒想到眼前的兩位官員商討一番後居然會對他說出這些話。
這一幕,真的能幻視在大佬鬥法中夾縫生存的小可憐,讓李樂只都沒辦法生氣。
唉,神仙鬥法小鬼遭殃,他也沒必要為難基層人員。
這種事也不是他們能夠做決定的,雖然先前被拒絕,他是有一點生氣。
但對方都態度良好和他說清楚了緣由,他繼續糾纏下去,也不能讓他們冒著丟掉烏紗帽的危險去替自己辦事,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
他也是被捲入官場爭鬥的小扁舟啊。
風浪大一點,都能翻船。
“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來之前,已經找了青雲觀的道長做擔保,可能報備?”
李樂只將青雲觀寫下的擔保書交過去。
崇玄令接過一看,還真是青雲觀的擔保,他詫異地看了一眼李樂只,對其厲害程度又拔高了幾l層,能讓青雲觀做擔保的可不是一般人。
也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
可惜了,即使有青雲觀的擔保,他們也不敢冒這個險,除非有玄陽宮的道士出面,否則,他們也不敢拿理由搪塞右相。
“還不夠,”崇玄令搖搖頭,將擔保書還給李樂只,“你也莫要去找錢刺史了,錢刺史是地方官,崇玄署即使在揚州,也不歸錢刺史管。”
就差沒明著告訴李樂只,別在這裡白費功
夫,要想報備,還要去京城一趟。
當然,崇玄令也不會直白叫李樂只去京城,他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能不能悟,要看個人機緣。
而李樂只也很通透的明白了崇玄令的意思,他的事不是錢刺史能夠解決的,那麼,針對他的人真的是錢刺史的政敵嗎?
李樂只很懷疑。
難道是他得罪的人?
他才來這個世界幾l個月,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錢刺史,不應該會給自己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李樂只偷偷給自己算了一卦。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來一人,雙手負在身後臉色嚴肅萬分,等他見到站在那低頭沉思的李樂只後,眼神一亮,嚴肅的臉瞬間露出笑容,笑出褶皺道:“小友,沒想到你與老道如此有緣,在這裡都能遇見。”
來人正是玄陽子,他前幾l天和李樂只分開後,回去夜不能寐,想了很久都不想放過李樂只這棵好苗子,但李樂只的命太貴,即使是他推算起來也很困難,沒辦法,他想知道李樂只師承哪座道觀,也只能來崇玄署查一查。
知曉其在哪家道觀清修後,也好時常上門走動走動,再偷偷傳授李樂只幾l招,不能讓一棵好苗子被糟蹋了。
剛踏進崇玄署內,就聽到了裡面的人說什麼崇玄署不歸錢刺史管,玄陽子還好奇是發生了什麼事,這一抬眸,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是他惦記了一晚的好苗子啊。
李樂只見到老者,也十分驚訝,前幾l日一別,居然能在崇玄署看到老者,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