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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先想將我送到那主將的床上藉此討好以儲存自身的!”宓娘說道動情處不覺面目猙獰,看上去真有幾分可憐。
只可惜這三人都非常人,哪有那麼容易就相信?宓娘一咬牙將袖子一掀,道:“要不是那主將好色且最好女童,尤其床第之間愛鞭笞,我也沒法下手!”在那樣的條件下,人為了存活做出什麼都很正常。白細的手臂上佈滿觸目驚心的學痕,這是她早前跟盛明月毆打的時候弄成這樣的,誰知道竟然也會派上用場。
這時就連袁振神色都為之一震,那個曹家主將還真變態了點。歐陽逸禁口不再多言,袁才道:“宓娘你這是作甚,我拿你當嫡親侄姑子看待還會不信你嗎?快快起來,可是有些累了?來人,帶沈家姑子下去休息!”
宓娘順勢起身,還是有些啜泣,但乖乖福身行禮道:“多謝袁翁,宓娘先行告退。”
今日這關算是勉強過了,但袁晉那裡,真的很奇怪。想了想,她瞥著旁邊扶著她的婢子道:“今日可是第一次見到二郎這樣失態。”
那婢子扶著宓娘並不搭話,這袁府的規矩果真嚴格。婢子都如此,看來她還是得依靠夫子的力量!
夫子,夫子!
若不是夫子逼她自此,她也不會落得田地。可若不是夫子,她這般容貌怕也不得好下場。也不知到底是夫子造就了她,還是她成了夫子的棋子。
這幾日她其實也細想過,若她當真放棄夫子的安排,在這亂世,沒了庇護的她很快便成為別人的玩物,亦或是弄死。那時的張氏不就是個好例子嗎?夫子說是讓自己出手扳倒張氏,可結果還是他暗中插手直接弄死張氏,憑自己哪裡能這麼快扳倒她?
十年磨劍,怕是隻為用時驚人!
隨著四方諸侯起義,冀州湧來的難民越來越多。有傳言,沈宓素來宅心仁厚被袁才將軍為其二子聘為夫人。而她向來樂善好施,因此朝冀州湧來的人越來越多,說是衝宓娘來的也不為過。
“阿翁,你竟然這麼輕易就真讓我娶了沈宓?”袁晉嘲諷一笑,“你不是不知道我身子如何,你讓我一個——”
袁才登時便惱了,斥責道:“你怎麼?你這身子又不是不會好!阿翁定然會為你尋遍天下良衣來救治你,這些時日阿翁已經打探到那神醫扁鵲的行蹤,你放心,阿翁一定派人把他請來醫治好你的病!”
“阿翁,你明知道這病是不可能治好的!”袁晉無奈。
“世上就沒有做不到的事!”袁才氣的站起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放棄不要放棄,阿翁一定會窮盡一生治好你的!況且,你也不算屈就了沈宓。”頓了頓,他也有些底氣不足,若是當年能知道這後果!就不會——唉!
袁晉索性不再爭辯,起身便往外走去:“既然阿翁已經安排好了,那何必再問我的意見。娶沈宓,不是民心所向勢在必行麼!”
這些日子阿翁派人散播這些謠言,不就是為了逼自己就範?實際上袁晉是真的冤枉了袁才。甚至於袁才還以為這些都是袁晉自己派人傳出去只是為了給宓娘一個正妻之位又怕他不肯,以為袁晉在這事上頭還是一樣的彆扭。
宓娘見四下的確沒人,這才取出壓在花盆底下的字條,上面只有四個字:袁晉天殘!
天殘,一般是說男人天生不舉!
難不成袁晉他陰晴不定就是因為患有這個病?還有這袁府上下,明顯就是有秘辛的樣子,若是夫子能查出來應當不會不告訴自己。
門外一陣細微的響動,有人!宓娘迅速將字條塞進自己衣袖裡,細細欣賞起面前盆裡的花。自幼她的聽覺就異於常人,很是敏捷。
門“咯吱”一下被人開啟,腳步聲悄然蔓延到身後:“那花好看嗎?”袁晉問道。
宓娘轉過身看了一眼袁晉,徑直繞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