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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論走到哪裡,都可以挺起胸脯,自豪的說一句。
喵乃昆吾盪魔堂,飲血劍花九是也!
你敢得罪本喵,就是與我昆吾盪魔堂為敵,喵哈哈哈哈~~
看著楚荊南離開,花九翻出自己那面盪魔堂的令牌,細細擦拭,鄭重的掛在腰間,再也不取下來。
推開翠竹居的院門走進去,花九一眼就看到正在院中曬製藥材的墨殊寒。
一身清冷黑衣,墨發挽起以翠竹為簪,察覺到花九進來,稍稍側頭,露出玉琢般的側顏。
「話說完了?」
花九點頭。
「那還不過來幫忙!」墨殊寒語氣忽然變得嚴肅。
花九冷不丁的一抖,感覺好像又回到從前被墨夫子訓斥得不敢吭聲的時候。
趕忙過去接下墨殊寒處理好的藥材,小心翼翼的擺好。
墨殊寒認真的打量著花九,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浮起一絲滿意的笑容。
可是當他看到花九腰間的盪魔令時,又不悅皺眉。
「你的杏林牌呢?」
花九一僵,只覺頭頂冷氣嗖嗖,趕忙掏出杏林牌雙手遞給墨殊寒。
墨殊寒沒有接,看到上面只有兩朵杏花時,冷哼道:「化神的修士了,居然只有區區二花杏林牌,你這些年倒是學得好啊。」
花九手一抖,簡直要被嚇哭了,「師父我錯了,我沒有偷懶,我只是沒時間去考新的杏林牌而已,真的,我醫術可好了,不信您隨便考我。要不我現在就給您煉一爐九轉靈丹,您看可行?」
墨殊寒冷著臉,看花九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耳朵壓在腦袋上,滿眼哀求的看著他,墨殊寒終是忍不住笑了。
「妖洲傳醫道之事我已經知曉,你做得很好,不愧是我墨殊寒的弟子。」
得了一句誇獎,花九如蒙大赦,趕忙拿出老早就準備好的木盒遞給墨殊寒。
原本她是想在鴻蒙仙城待幾個月,然後去一趟杏林海,把東西交給墨殊寒。
墨殊寒開啟盒子,裡面是一塊玉簡,還有一些神識探查不清的東西,像雲像霧。
「師父,這些都是跟妖還有魔相關的醫術,正好可以補齊如今醫道的短板,還有醫治靈族和屍鬼的醫術我目前已經開始著手研究,這些還請師父看過之後不吝指教。」
墨殊寒心中微微激盪,只覺當年收下這個弟子,是他一生做得最正確的決定。
「你如今已是化神修士,眼光和境界都比我高,哪裡用得到我指教。」
花九用力搖頭,「不,師父永遠是師父。盒子裡另外一樣東西乃是凌天帝尊賜下,師父猜猜是什麼?」
「凌天帝尊?」墨殊寒吃了一驚。
花九撓頭,「我也是因緣際會之下,曾藉助武家那件尋覓前世的寶鼎見了凌天帝尊一面。」
墨殊寒沒有過多追究,修真界奇詭之事極多,只要花九無礙,其他都不重要。
又細細看了盒中之物片刻,墨殊寒忽然想到門中典籍記載,渾身一顫。
「這莫非是『雲魄『?」
花九點頭,「對,就是雲魄,我覺得此物還是應該留在杏林海,而且師父有了『雲魄『,就有了籌碼。」
墨殊寒深深看了花九一眼,所謂籌碼,自然是跟杏林海談開放門牆,廣納天下醫術,引導凌天界所有願意學醫的生靈入醫道之事,這也是墨殊寒一生的宏遠。
墨殊寒用力捏了下木盒,忽然後退半步,無比鄭重的對花九施了一個大禮。
「妖族稱你為醫仙,我看你如今確實當得起這個名號。」
花九臉色羞紅,「這還不是師父教導的好。」
聞言,墨殊寒那張冰塊臉上,終於浮起暢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