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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姐從外面進來,手裡拿著四把勺子,和一個茶盤,她把茶盤放在炕桌上,意思瓜子就吐那裡。於是,幾個人就吃起西瓜來。
“何姐,您這讓用勺吃,我就想起小時候,我------”呂一鳴話沒說完,就看何姐衝他一個勁兒地擺手。他只能專心吃瓜,把話和著西瓜一起咽回肚子裡。
何姐吃完,出去又拿來了毛巾。她擦完手,衝呂一鳴刺稜道:“就你小時候那點兒事兒,還好意思往外說?我們家周帥也那樣,上頭捧著西瓜,下頭坐著尿盆。那點兒出息。”
邱楓噗地一聲,放了花,瓜瓤、瓜子噴的到處都是。小芹則是滿臉通紅。
“嗨,說正經的,你們什麼時候走啊?用不用我去幫著照顧你二老,呂一鳴。”何姐問。
“那您這頭怎麼辦吶?我倆姐姐說輪著照顧,她們待崗呢。”呂一鳴說,他當然願意何姐去照顧二老,他知道他們合得來,有的聊。日子長了,倆姐姐一定受不了老媽的病。
“我覺得還是何姐去照顧你爸媽比較好,你不成就讓你姐她們過來這邊唄,就說找個臨時工作,多給她們點兒錢。”邱楓說道。
何姐聽邱楓這麼說,就看著呂一鳴,:“人家大學教授都這麼說,你咋說。”
“我照你倆的指示辦。”呂一鳴說道。
他點頭哈腰地,逗得邱楓、何姐都笑個不停。只有小芹呆愣愣地,她還不知道邱楓和呂一鳴要去哪兒,為什麼是他倆一起去。本來想去江西,回來能寫出一篇有力度的論文,沒成想根本沒什麼思路。
回來就聽說邱楓離開北大,去山大了,說是中文系主任,實際明升暗降。不想,她這麼幾天又回來了,看上去精神還比之前更好了。想著去江西之前,如果不是她約汪俊談,自己沒那麼順利出行,大哥那一關就不好過。所以,她說教自己膠州民歌就跟她學唄,努力做出虔誠的樣子。今天真是觸黴頭,想著,她用毛巾擦擦手做出要離開的架勢。
何姐忙攔住她:“等下吃了晚飯再走吧。”
“不麻煩了,何姐,路挺遠的,我得早點兒回去。”小芹想,今天真是瞎耽誤工夫,本來想找個炊事員,看看人家自己都忙不過來的樣子。
何姐見她執意要走,也不再多勸。邊往外送,邊對她說:“以後常來坐坐,回頭你那邊需要老師就給我打電話,離這麼近。我見她們也總跑出去給人補課。”
“好的,何姐那就這麼說定了。”說著,小芹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何姐。
柳枝盤下李軍的店,一會兒沒耽誤。只是取名字的時候,吵吵了好久,最後隨便取了個:好運川菜。
群莉的媽媽,從開始收拾,裝修就一直在那邊幹。只是群莉的兩個妹妹不知道開學後怎麼辦,讓老太太 放心不下。邱楓知道群莉媽媽的心思,在成都她就說過,要到北京做保姆,讓兩個小女兒在北京讀書。邱楓知道,有些人在北京辦貴族學校,她想自己出錢,讓姐妹倆去上那樣的學校。
那天柳枝和聶楚郡去談轉讓了。邱楓質問呂一鳴為什麼不先跟自己商量,呂一鳴羞羞答答地,做好了捱揍的準備,只是傻笑,不言語。邱楓於是警告他:以後凡事都必須先向我回報,呂一鳴一邊連連稱是,邊上去一把將邱楓摟在懷裡。直到邱楓透不過氣,呂一鳴鬆開她,兩手鉤在她腰上,嬉皮笑臉地說:“對不起,沒來得及彙報,就先抱上了。”
一切準備就緒,呂一鳴琢磨著聯絡一下李軍,一想,還是等他的信兒吧。在首都機場候機時,李軍給他發了簡訊:“一鳴哥,婚禮我們不想辦了,實在不好意思啊。”他大聲罵了一句髒話,邱楓奇怪地看著他:“怎麼了這是,幹嘛發那麼大火?”呂一鳴想,別破壞了心情,就告訴說李軍說好的婚禮,又不辦了。
“嗨,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