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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吧，不會真讓你去橋底下撿垃圾的。&rdo;
周璘鼓了鼓腮幫子，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小模樣憋悶得很。
成九嘆覺得好笑：&ldo;要不這樣，你回網上給我買個筐兒，我去拾垃圾時，就把你裝筐裡背著，不用你走路，好不好？&rdo;
周璘悶著腦袋搖頭。
成九嘆繼續逗她：&ldo;買個貴的，不然質量不過關，你蹲不了兩天，就得從底下漏出來。&rdo;
周璘敏銳地抓到了個反擊點，在一腔說不出來的複雜感情裡抽空還擊：&ldo;你才漏出來。&rdo;
鼻音很重，聽起來囔囔的。
成九嘆又是想樂又是小心疼的。
他把她攬到肩上，順了順她的背：&ldo;我不漏。&rdo;
一句話捅了馬蜂窩。
不知道是不是腦補了兩人真的沿著河邊走邊撿塑膠瓶的慘狀，周璘剛才只是沒聲音
的嗚咽，這會兒一嗓子就開始哭了。
成九嘆估摸著這得哭一會兒的，便半坐到辦公桌上，一腳支著地，一邊只顧拍著她。
周璘哭了得有十分鐘，才把勁兒用完，變成了小聲的抽泣。
成九嘆從桌上的紙巾盒裡抽了張紙，戳了戳她的背。
周璘羞愧地抬起臉來。
他把紙往她臉上一按：&ldo;寶貝兒啊，我都多少年沒聽人這麼哭過了。&rdo;
周璘擦著眼睛，小聲說：&ldo;我也多少年都沒這麼哭過了。&rdo;
成九嘆笑了笑：&ldo;哭夠本了？&rdo;
&ldo;夠了，&rdo;周璘說。
成九嘆接過紙巾團了團，丟進附近的垃圾桶裡，又回過頭來看著她。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會兒。
周璘說：&ldo;我餓了。&rdo;
成九嘆帶著笑意，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周璘蜻蜓點水地親了他一下。
&ldo;真乖，&rdo;成九嘆順勢在她腰上捏了兩把。
他站了起來：&ldo;走吧，去給哭包補充能量。&rdo;
周璘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等電梯時，成九嘆忽然想起了什麼，抬起自己的衣袖看了看，又扯著自己肩膀處的衣服，耷拉著眼檢查了一遍。
周璘心虛地左顧右盼。
成九嘆嘆了口氣：&ldo;咱們以後哭的時候，能不能控制著點兒，管理好你的鼻涕，別讓它跟著流出來。&rdo;
&ldo;我沒有流鼻涕！&rdo;周璘跳腳。
她剛才拿紙巾時特地檢查過的。
只有沒幹的濕痕，怎麼可能有鼻涕這種影響形象的東西存在。
成九嘆指了指肩上：&ldo;那這亮晶晶的是什麼？&rdo;
&ldo;哪有亮晶晶的，&rdo;周璘踮腳看了看，也沒看出來。
成九嘆垂著眼睛看她。
周璘辯解：&ldo;我真的沒有流鼻涕，不信你摸摸。&rdo;
邊說著，她邊摸了摸自己鼻下。
&ldo;我摸個屁，&rdo;成九嘆抱著手臂靠在電梯裡：&ldo;有你也擦乾淨了。&rdo;
周璘瞪著他。
瞪了會兒，也往他身邊並排一靠，靜了片刻，悠悠地說：&ldo;你這是道德綁架啊成九嘆。&rdo;
&ldo;怎麼就綁架了？&ldo;成九嘆笑著瞥了她一眼。
周璘說：&ldo;萬一我以後變心了，要跟你分手，你就可以到處哭訴，說為了我傾家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