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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繼續向前走著,瀟灑地抬臂,揮揮手:「快走吧。有話留著,下次見面再說。」
眼看著兩人消失在視野裡,彌隅終於鬆了口氣。他才將視線收回來,方才還控制著那兩個人計程車兵,轉眼就在雲峰的授意下鉗住了他的胳膊。
而後猝不及防地,冰涼的針頭刺入他頸間。
這八成不是什麼好東西,彌隅一瞬間像被丟進了真空空間裡,什麼力氣也用不上。
他只能把渾身的重量都放在鎖著他的那兩個人身上:「我說雲老將軍不必這樣防著我吧。我一個人而已,掀不起什麼風浪。」
雲峰的眉心動了動,混著鼻息輕嗤了一聲:「你不過是一個從f區來的而已,有什麼可怕。我防的是雲落——那個孩子的身上,什麼都可能發生。」
末尾那一句雖不情願,聽起來卻好像是對雲落的肯定和誇獎。或許是因為那樣鄙夷的語氣他聽了太多,所以更顯出後半句的彌足珍貴。
那是雲落一直渴求的東西,可惜他沒能親耳聽到。
本要對著雲峰發作的心情,竟就這樣被莫名撫平了。
彌隅有些脫力,垂頭的瞬間,後頸的腺體從敞開的衣領裡露出了半截。強忍了幾日的易感期,即便前一晚得到了緩解,此時的腺體依舊有些明顯的紅腫。
雲峰揚揚手,身後的兩人又用力將他的動作鎖死。雲峰走近,摘了單手的黑色皮質手套,一把拉下他後頸的衣領,面色變了一變。
沒有任何一個alpha會在易感期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沒有抑制劑,也總有oga,再不濟,f區的beta那樣多,總有倖存下來的,能解他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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