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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納森拿手碰了碰他男朋友的胡茬子，說道:“你以為我說我的魔抗低是在抗玩笑嗎？”

魔抗低，全名——對魔法的抵抗能力低。

然後喬納森說道:“這個世界，有巫師，有女巫，有法師，有狼人，有吸血鬼，有惡魔，也有天使……下一次我介紹兩個人給你，溫切斯頓兄弟，他們是美國最著名的驅魔人，他們見過幾乎所有品種的超自然生物。”

“哦，”託尼頓了頓，絕望地發出一個喉音:“哦。”

咔嚓，託尼彷彿聽到了他三觀碎裂的聲音。

然後，喬納森言歸正傳，他說道:“託尼，你聽過惡靈的傳說嗎？”

託尼十分堅定的搖頭，他在今天以前，是非常堅定的唯物主義信仰者，他在今天的觀點是——我信你個鬼。

於是，喬納森說道:“人在死亡的一瞬間，如果還有極大的執念，就有可能附身在某個物品上，而一般的靈魂在死後犯下殺人的罪惡，就會變成惡靈。而像道奇這樣身前就犯下許多殺人罪惡的靈魂，幾乎可以在死亡的一瞬間就會轉變成惡靈。”

託尼一瞬間接上了喬納森的思路:“你是說，那張沾了血的道奇拍攝的照片，就是道奇靈魂附著的物品。”

“沒錯，”喬納森說道:“在惡靈的傳說中，只要燒了惡靈附著的那個物品，就能徹底殺死惡靈。”

託尼十分無奈地點了點頭。

但是，託尼不得不承認，如果認可了殺人兇手等於戴爾道奇靈魂這個這個等式之後，好多的不能用基本的犯罪心理邏輯解釋的東西，就能解釋的通了。 第一所有的案發現場都沒有留下同一的指向同一人的生物證據和影像資料，反而拍攝到與受害人家庭有著或遠或近關係人的影像。而這些關係人除了和受害人是朋友關係的卡維爾布尼安之外，都沒有在室內留下過他的生物證據和影像資料。

因為，這些人被戴爾道奇控制的人，根本就不需要進入室內，他們只需要把附有戴爾道奇靈魂的照片塞進門縫裡就可以了，或者攜帶著附著有戴爾道奇靈魂的照片接近案發現場就可以。

而附在他們身上的惡靈在離開之後，這些人仍然處在意識混亂的狀態中，等他們的神志恢復了之後，他們壓根就不會記得剛剛做的那些事。

第二，為什麼所有的受害者和道奇的妻子都有一定的相似之處，並且這些受害者的傷口都會和道奇生前犯下的最後一起案件受害者的傷口一模一樣，因為就像託尼說的那樣，所有的受害者都被控制無法動彈，任由惡靈捅刺殺死了她們。

受害人為惡靈所控制，自然無法動彈。

喬納森鬆了口氣，既然他們已經找了真正的兇手，那麼他就有辦法捕捉到這個真正的罪犯。

託尼往後退了一步，在他柔軟的工作椅上坐了下來，他看著喬納森成竹在胸的模樣，忍不住說道:“你就不怕那個惡靈控制住了你，魔抗負數的小超人？”

“不是有你嗎？”喬納森說道。

託尼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你是要我凌晨不睡覺跟你去抓鬼？”

喬納森摸了摸下巴，問道:“你慌得是凌晨不睡覺，還是半夜去抓鬼？”

託尼的視線微妙地移開了，很明顯經常熬夜工作的託尼驚恐的是後者。

喬納森眨眨眼，他做作地皺起眉，演出一臉疑惑不解的表情，故意說道:“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鬼呢，一切都能用科學來解釋的！”

託尼故作鎮定地“嘖嘖”兩身，上樓洗漱睡覺去了。

……

在時鐘的時針和分針掃過12的端點之後，星期天到了，這是案發週期固定為七天的戴爾道奇會開始作案的日期。bau的小組成員守在匡提科總部行為分析小組辦公室裡，他們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