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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路,趙兄何不稍等我們一下。”柳易生又去隔壁的隔壁敲門。
我們?這個詞語加上柳易生的動作,趙劍秋感覺更不妙,果然,隔壁的隔壁門開了,走出的人正是江天暮,他一臉沒睡飽的樣子,不過官服倒是整整齊齊穿在身上。
“快走吧,你看趙兄等你等得都不耐煩了。”柳易生拉著江天暮過來。
她哪裡是等得不耐煩了?在一分鐘之前她還根本不知道新鄰居是這兩人呢。趙劍秋再嘆氣:“江兄,早。”
“早。”江天暮笑得溫文爾雅,“昨天我就打算拜訪趙兄了,可易生兄非要今早再和趙兄你打招呼。”
“咳。”柳易生不自然的輕咳,“快走吧,頭天遲到可不好。”
……
狀元、榜眼、探花,聽起來是很榮耀,但在翰林院,他們就是三個新人,在過了幾天,確定這三人都沒有靠山照顧後,前輩們的打壓手段就上來了,最常見的就是將所有的工作都交給他們完成,大夥兒提前下班。
趙劍秋前世有過職場經驗(雖然不過才三個月),這種打壓新人的事也親身輕歷過,其實翰林院的工作無非是抄抄寫寫,比起辦公樓裡還要跑腿送檔案、訂盒飯、影印材料,已經輕鬆多了。
趙劍秋受得了這個,讓她意外的是柳易生和江天暮也絲毫沒有抱怨。柳易生看上去就是極灑脫的性子,看他居然能安安靜靜埋首文書一整天,這還讓人看了有點不習慣。
更出人意料的是江天暮,以江家富可敵國的財勢,他完全不用受這個罪,也應該受不了這個罪,但江天暮卻是三人中最好說話的那個,據傳言,他是江家嫡子不假,但卻是不受寵愛的,所以才被人踢出來自謀生路。
看來哪家都有不受父母喜愛的孩子,趙劍秋看江天暮的眼神裡,多了點同病相憐的感情。
……
“這是必須在今晚交給太子的文卷,我去送吧。”趙劍秋拿起桌上的一堆文卷,對仍埋頭苦幹的江天暮說道。今晚仍是他們新人加班,不過柳易生說與秋蕊香有約,便提前回去了,當然也不是白提前的,明天他請客。
“嗯。”江天暮頭也不抬的回答,“我快寫完了,等你回來我們就能回家了。”
……
趙劍秋也曾往太子所在的勤政殿送過文卷,但像今天這麼晚送文卷還是頭回,不過,這次是她主動要求的。
“太子殿下,這是你要的文卷。”趙劍秋捧上一堆文卷,看應天宏也是埋頭工作的樣子,她每回過來,看到的都是太子在努力工作,這讓她對太子的印象多少好了些。
“放這兒吧。”應天宏的工作正好告一段落,他放下筆,抬起頭來,才看到進來的人是誰,“是你啊。”說起來,他都快忘了這位新科狀元。
“太子殿下,這是你要的湖廣風物誌,還有明天要發給刑部的公文。”趙劍秋將文卷一一呈上。
“趙狀元在翰林院待得還好吧?”怎麼說這人也是他提拔的,應天宏覺得有必要關心一下。
“還可以。”趙劍秋不是來告狀的,職場中打壓新人雖是陋習,但也是慣例,她可不認為如果自己如實說了太子就能給主持公道。
“那就好。”應天宏點點頭,其實對這些新科進士的處境他多少也有耳聞,不過那和他關係不大,沒人請他出面更好。
“殿下,還有什麼文卷要下官帶回的嗎?”趙劍秋恭恭敬敬請示。
“沒有了。”近看這狀元郎的臉還真是好看,而且真的有點眼熟,但應天宏就是想不起是在哪兒見過了?
“下官記得,前日有山西忻州府的公文呈上,不知是否需要翰林院記錄歸檔。”趙劍秋再請示道。
“那個啊,”應天宏對公事記性倒不錯,“那件事得父皇回來才能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