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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有件事應該跟你說一下。”
最受不了他這一驚一乍的樣子,嚴琛皺起眉:“有屁趕緊放。”
“徐進,記得吧?”
齊文星挑眉說,“就是前幾年你給人送局子裡去的那個,前幾天聽我舅說,姓徐的因為表現不錯,提前假釋了。”
嚴琛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
徐進以前是嚴氏旗下一家子公司的副總,後來退出單幹創業,聽說鋪開的攤子很大,最後資金回籠困難,搭了幾千萬進去。專案的兩名負責人跳樓自殺,其中一名就是安奕的父親,而徐進收不回錢,就天天找人盯著當時還是高中生的安奕威脅恐嚇。
嚴琛是見過徐進這人的,一臉兇相,總愛叼著雪茄拿他的下三濫手段當笑話講,嚴琛對他印象很爛。
後來得知安家變賣家當填補窟窿,風嘉園的房子就抵押給了徐進,而徐進依然常年保持著對安奕兄妹倆的騷擾,嚴琛便查他公司的賬,並收集他多次尋釁滋事的證據,最後數罪併罰,把人判了十年。
正常服刑的話,應該是在明年夏天出獄。
嚴琛凜著臉,“你怎麼不早說。”
“我哪記得這事,”齊文星聳聳肩,“這不是剛才說起給安老師暖房,我才想起這茬嘛。”
嚴琛又問:“什麼時候放出來的?”
“啊,”齊文星努力回憶,“應該就是最近,好像是上月底?”
嚴琛低頭看眼手機,安奕還是沒回復,一股隱隱的不安漫上心頭。
他噌一下站起來,大步朝外走,齊文星見狀被嚇了一跳,忙問:“你幹什麼去!”
“少廢話,跟我走。”嚴琛上車給安奕打電話,沒人接。
齊文星跳上大切諾基,看嚴琛臉色不對,擔心道:“什麼情況?你怕徐進去找安老師啊?不至於吧。”
“謹慎點好。”
嚴琛一腳轟下油門,大切諾基咆哮著衝進稀薄的冬日餘暉中。
齊文星一開始覺得嚴琛有點小題大做,但是安奕的電話始終沒人接,弄得他也有點緊張起來。
徐進在裡面蹲了將近十年,早就眾叛親離,如今出來和社會脫節,依他的性子大機率也不是個安分找工作的人,這時候又接近年關,手裡沒錢,說不準會做出什麼事。
嚴琛想起那天送安奕回家時,沒有上鎖的房門,就一陣心慌。
他攥緊方向盤,直接開啟雙閃,闖紅燈。一路疾馳著駛到風嘉園門口,他下車直接朝安奕家飛奔而去,齊文星跟在他身後,跑得氣都快接不上了。
夜色籠了下來。
安家那棟二層小洋樓隱沒在漆黑中,沒有開燈。院門和樓門都關著,安靜地像沒人居住。
嚴琛助跑一段,長腿蹬著外牆磚,兩下便翻越過一人高的圍牆跳進了院子裡。房門被反鎖了,他輸入電子密碼打不開,他一邊掏出手機給安奕打電話,一邊回頭衝騎在牆頭上的齊文星說:“報警。”
電話鈴聲隱隱在房內響起。
嚴琛繞到餐廳那邊,從玻璃窗看進去,看到了客廳地板上螢幕亮起的手機。而一樓空蕩蕩的,沒人。
嚴琛面沉如水,大步走回門廊下,搬起那張鐵藝長椅走回餐廳那面落地窗前。
齊文星低呼著跑過來:“你幹嘛!”
話音未落,嚴琛已掄起椅子狠狠砸向那面窗戶。
玻璃嘩啦啦碎了一地,嚴琛的胳膊差點被那張長椅帶起的慣性拽得脫了臼,他按著隱隱作痛的手臂,從餐廳裡拿了兩把刀,把其中一把遞給齊文星。
“你就站在這叫安奕,別亂跑,叫他就行,注意安全。”
“啊哦哦,”齊文星攥緊刀子,“那你呢?”
嚴琛摸黑走向樓梯口:“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