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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提是,我必須得掃清我前路上的所有障礙。
陳鷹在我這兒待了會兒滔滔不絕說個不停,沒多久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兼職的地方臨時少個人讓他補上,於是他只能依依不捨地和我揮手道別。
陳鷹離開後,屋子裡少了他的聒噪,安靜下來。
回過頭,他把陳鷹喝過的茶杯和一次性餐具全都一股腦扔進了垃圾袋,打了個死結丟在牆角,好似上面沾了會殺死人的病菌。
一見到他這樣幼稚的行為我就高興得止不住笑。
想起之前發生過的一件事,我上前撲到他懷裡,仰著腦袋親他的下巴,問:“那條手帕是不是你扔的?”
先前我還沒認清梁枝庭的真面目時,曾經收到他送的一條手帕,後來那條手帕無緣無故出現在垃圾桶裡,我還以為是被風吹的,但是看到他現在這個舉動,我深度懷疑當初那條手帕完全就是他扔的。
他眼神飄忽,兩秒後妥協了,無奈地看向我的眼睛,點了頭:“是。”
……
那個時候他還遠沒有現在這麼聰明利索,居然就學會吃醋了?
真是——可愛的傢伙!!
晚上洗完澡,我躺到他身邊,他小腹上的線已經被他自行拆掉,因為動作力道十分粗魯,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印子。手指摸上去,傷疤微微凸起。
“這個會消嗎?”我小聲問。這麼好看的身體,留了疤多可惜。
“會的。”他捉住我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口。
“疼嗎?”
“不疼。”
……騙人。親眼看過他跪伏在陽臺上的慘狀,鬼才相信他不疼。只要在我面前,哪怕是被大卸八塊的劇痛他也能忍住。
“那你什麼時候會覺得疼。”我明知故問,希望能在他臉上看到類似於尷尬的表情。
他卻給了我一句意料之外的回答:“你受傷的時候。”
“你一受傷,一難過,”他將我的手掌放在他心口,低喃,“這裡就痛。”
好似有一團火將我連人帶血焚了個乾淨。
他將我抱在懷裡,胸腔因為在說話而微微震動:“我答應你不再受傷,你也要,答應我。”
“……”我閉上眼,點點頭:“嗯。”
對不起,我又撒謊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
穿好衣服後,我蹲在床邊,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他睜開眼睛,看到我穿戴整齊,狐疑地問我:“你去哪裡?”
“去扔個垃圾,很快回來。”我指了指堆在牆角的垃圾袋。
“我和你一起……”他掀被子要下床,我按住他,笑著說,“扔個垃圾而已,要你陪我幹嗎?你留在家裡吧。”
說完不給他回話的機會,拎著垃圾袋就出了門。
關門前,我衝他拋了個飛吻:“等我回來。”
他在越來越小的門縫中望著我,隨後咔噠一聲,徹底被門板擋住。
門一關上,我臉上的笑容就垮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轉身向樓下走去。
扔了垃圾,我往公寓大門走。
現在是早上七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