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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回應我,只是默默站在門口,身後是門內對映出來的光暈,身形輪廓也變得有些模糊。
他怎麼會在這裡?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地和我說話打招呼,這是忘了之前發生過的事情了?臉皮真是厚的可以。
屋裡沒有聽到其他的動靜,他似乎是一個人住。
付倩呢?怎麼沒和他在一起?
吵架了?估計是。不然他怎麼會放著好端端的新房不住,一個人搬到這裡來。
仔細想想他結婚至今也已經一年多了,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足夠他暴露出一些問題,大概是偽君子的外衣終於被付倩撕下了。
喜聞樂見。
不過我也太倒黴了,好不容易甩脫一個麻煩,現在又來一個瘟神。還就住我對面,真他媽的邪門。
房租已經提前繳納了半年份,現在搬走我的錢就白花了,況且,憑什麼我搬?我先來的,凡事講究先來後到,要搬走也是梁枝庭搬走!
蹲下身,我撿起啪啪滴水的紙箱子,很明顯裡頭的東西都碎了,我就沒有開啟,直接整箱扔進樓道盡頭的垃圾桶裡。
轉身回去時,梁枝庭還站在他房門口,視線往我屋子裡瞟。
……
我的房門開啟著,能清晰看到我屋裡的擺設。
我上前進屋,“南藜。”他似乎喊了我一聲。
我頭也不回,重重把門關上,將他整個擋在門後面。
我以為梁枝庭會自發地識趣一點不來打擾我,可是晚上七點鐘的時候,他突然敲響了我的房門。
一身寬鬆的灰色家居服,鼻樑上架著眼鏡,笑意盈盈:“我做了點飯菜,你吃了嗎?沒吃的話一起吃吧。”
不得不說,他確實是擁有一副迷惑人的好皮相,可惜了,對現在的我沒用,我不是人,我是小畜生,我冷靜的可怕。
門只拉開了一條小縫隙,我在縫隙裡瞪著他,聽到這些無聊話之後立馬就想關門,他一隻手掌突然伸進來抓住我的門框,橫在中間,阻止我合上。
我不想和他多說一個字,用了狠勁拉門,他的手掌夾在中間,被夾的青紫也沒有抽出去,就這麼擋著,我怎麼都關不上。
他還笑眯眯地問我:“你吃晚飯了嗎?”
“你有病嗎你?”忍無可忍吼他,“滾!”
走廊裡傳遍了我的怒吼,我把門重新拉開,他的手背上淤青一片,但他好像不覺得痛一樣,笑了起來:“南藜。”他又喊我的名字,喊得我汗毛倒豎。
我伸出手,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推,他後退一小步,抓著門框的手也落了下去。隨後不給他一個眼神,我哐當關上了門。
關門之後,衝進浴室打上肥皂瘋狂洗手,清理沾到的細菌。
真是的,吃錯什麼藥了?
梁枝庭從搬過來這天之後,就開始瘋狂騷擾我。
一日三次,早中晚,固定打卡一樣敲我的房門,問我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吃飯。神經病吧,就知道吃吃吃,這輩子沒吃過飯嗎?
罵了他幾次,他全不當一回事,照舊每日執行著他的騷擾任務,我恐嚇威脅雙管齊下,警告他如果他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