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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抓到了?”
裴長意伸手,不輕不重地在她鼻尖上颳了一下,坐直身子,掀開床幔與外頭的青蕪對視一眼,從她眼裡沒有看到半點詫異。
“看來論著偷雞摸狗的功夫,我真是不如顧懷風,連青蕪都早已發現我了?”
青蕪和徐望月淡淡看了一眼對方,都忍不住輕笑起來。
分明是這翻牆功夫不如顧懷風,卻還要再踩他一句才好。
裴長意迅速翻身下床,青蕪恭敬行禮:“世子爺多慮了,我聽著外頭的動靜,他們正在搜尋的外人似乎並非是世子爺,而是徐御史和許氏耍花槍呢。”
“什麼意思?”徐望月睡得渾渾噩噩,聽著這句突然驚醒。
她將外衣披上,起身在桌案前坐下。
青蕪給裴長意和徐望月一人倒了一盞茶,緩緩說來:“一開始是許氏在自己院子裡,硬說是有人闖入,動靜鬧得極大,硬是把在書房忙公務的徐御史驚動了。”
“徐御史忙於公務,今夜在書房?”裴長意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青蕪點了點頭:“我聽許氏身邊那小丫鬟說,他們院子裡風平浪靜,許氏卻偏要鬧著說是由外人闖入,讓他們去請老爺。”
“更奇怪的是,徐御史說他忙於公務,根本脫不開身。聽許氏這般害怕,乾脆讓整個府裡的護衛都動起來,挨個院子去搜,非得把這外人抓到,讓許氏能安寢不可。”
裴長意緩緩擺了擺手,挑眉看了一眼青蕪:“你且去門外守著,我與二姑娘說上幾句話。”
聽到青蕪將門闔上,裴長意往前探了探身子,兩人距離極近,鼻尖幾乎能觸到對方的鼻尖。
徐望月按耐著心口的悸動,往後仰了仰身子,手中端起茶盞,伸手攏了攏外衣:“世子爺去而復返,是要對我說什麼?”
裴長意聽著外頭熱鬧不已的敲鑼打鼓,挺直了後背不再逗她,將今日許氏和徐御史前言不搭後語的說法一一說了。
他纖長的手指搭在茶盞上,輕輕地敲打著:“我派去王府打聽的人,說是王家嫡女的確許了一門婚事,可許給了誰,打探不到。”
徐望月微微蹙眉,將自己下午去許氏院中之事說來。
“我瞧見那些,也覺得是嫁妝。如今不管他們想將我嫁給誰,最重要的是徐家的證據我們還沒有拿到。”
裴長意頗為讚賞抬眸看了她一眼,神色裡掠過一抹無奈:“裴鈺一直沒有來過訊息。”
徐望月嘆了口氣,望向茶盞的眉眼裡滿是浮沉的茶沫:“書房裡也什麼都沒有。”
她伸手,握住了裴長意的手,清澈的眸子一閃一閃,語氣更輕了些:“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書房裡什麼都沒有,那些證據會不會都收在許氏手裡?”
“為何這麼猜想?”裴長意望著她清澈明亮的眸子,將她往自己懷裡拉了幾分。
徐望月很自然靠進他懷裡,皺了皺眉頭:“我也不知道,只是隱約有這種感覺。”
“今日我站在許氏院子外頭。,大抵有聽到幾句威脅,立足,或許是他們二人爭吵,許是威脅要將這些證據公諸於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