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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在補考兩次後才勉強及格也,到現在,他連心臟的正確位置仍搞不清楚。
冷言見他一臉彷徨後,馬上後悔出借手術刀的決定,讓一個生物白痴拿住一把刀,說有多危險就有多危險!真奇怪,FBI居然屹立不搖至今。
“還是我自己來吧。” 冷言搶回刀子,很抱歉給教授難堪。“您只要負責在我昏倒時把我接住就行了。” 和教授在一起好像也很容易多話。
快狠準地切開傷口,迅速地以醫用鑷子夾出彈頭,動作之快,絕不超過三分鐘,令康若比教授汗顏不已。
冷言喘了口氣,把全身體重交給頓位十足的教授,累極地合上眼。“我想睡覺……”說完,他昏沉沉地將頭倚上教授的肩間,墜入黑甜的夢鄉。
仰著哀悽的小臉,東方玩月又對著天花板嘆氣了。
講桌後,女教授塗著鮮豔口紅的血盆大口開開合合,塗著鮮豔寇丹的手梧揮揮晃晃,對她來說完全沒意義,她根本無心課堂,自從他從她眼前消選了之後……
他到哪裡去了?為什不告訴她?她動員了北半球所有系統找他,但他卻像蒸發了似的不留痕跡……難道她還要往人口稀少的南半球找嗎?
他為什麼一聲不吭她在四天前留了張假條就走?為什麼丟下她?她不值得他信任嗎?
冷言……她只能含著這個令她魂不守舍的名字暗暗啜泣。
怎麼辦?她好怕他出了什麼意外。上天在懲戒她的愛情不專嗎?先是愛上冥王、後又愛上冷言……
北之原朗鬱卒地望著心愛的人。
她的表情,憂傷、沉重——他好恨冷言可以隨易地左右她的情緒。
小月常是輕輕柔柔,不掛懷任何事的,不是嗎?笑得淺、怒得淺、她向來不寫多餘的感情給她認為的“外人”
看見,班上,只有堤絹佑能走進她的內心。
冷言,為什麼那男人可以不用付出什麼就能牽住他的小月?他不過請個假,她就一副茶飯不思的模樣……恨哪,冷言仗著什麼搶走小月川。月是他的,冷言最好死了乾淨,省得汙他的手,反正這種沒倫常觀念的男人是男性之恥。
“東方同學,東方同學——”女教授粗嘎的喉音重重落下。
東方玩月無神地抬起憔悴卻美麗依舊的臉龐。
氣死她了?女教授雙肩顫抖,你為什麼這麼漂亮?真是禍水一個,敢勾搭我暗戀的冷言,不管你功課多好,這學斯我鐵定要你死當!
“你把我方才教的程式演練一遍。” 上她的課敢心不在焉,不想活了?
東方玩月睜開清靈的眼,有著少見的無措,她的思緒一整節課沒飄回來過,又怎麼知道教授教了些什麼?
所幸她的人緣不錯,一時之間,有人幫著堵住教授的監控,有人幫著傳訊給她。
“同學,你們再敢幫她,我就當掉你們全班!”女教授撂下狠話,這一班高材生果然過分。
正當師生間瀰漫著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一件黑色物體劃過寂靜落在東方玩月的桌子上。
是一支十字弓用的箭!
“啊——殺人啦!” 一些膽小又眼尖的女生早已淒厲地叫了出來,外加抱頭鼠竄——丟臉的是,剛剛還盛氣凌人的女教授也在其中之列!
東方玩月訝異地瞪大美眸,修長的手指不自主地輕顫著……
冷言,她看著箭尾繫著的黑色絲條,腦海裡快速地閃過千百種想法……
冷言,他怎麼了?
她眼尾的波光瞄到了對棟大樓的頂層天台,一個人影閃過。
“小月……” 堤絹佑不知何時摸到她的身旁。
“我要出去一下。”東方玩月抽起絲條,走向教室後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