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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平靜地回應著她的激動,明知故問道:“他方才回頭與你說什麼?”
她低下頭,羞澀地絞著手指道:“好像是說什麼‘等我’之類的話吧。”說著臉上愈發害羞,一跺腳背對著她道:“哎呀,我不與你說啦!”
杏子眉眼含笑望著她,看來自己的任務已經逐漸完成了一半了,再等等,再等等便好……
一同下了樓梯,來到城門處,卻看到一路發足狂奔的徐樂安,他瞧著二人就氣不打一處來,氣急敗壞道:“你們倆去了哪裡!我一路尋人問了來這裡!你們就這樣把我丟在酒樓裡!也不說清楚緣由!你們……”
話還沒說完卻被徐柔蓉揮手打斷了,她溫柔地撫著弟弟跑得散亂的碎髮,笑道:“事出有因,就別生氣啦,都是姐姐不好,下次姐姐再做東好好給你賠罪!”
瞧著姐姐態度良好,又是一副喜上眉梢的開心樣子,徐樂安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悄悄問著杏子:“姐姐這是怎麼了?在雲雀樓時還愁眉苦臉現在卻如此開心?”
杏子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並未作答。
徐樂安愈發好奇,可二人卻是神秘一笑,並不理會他。
回到徐府,徐柔蓉滿面春風,迫不及待拉著杏子就去母親那裡,先是規規矩矩行了個大禮,徐母還一臉茫然,接著她起身說道:“多謝母親,使得我撥開雲霧見天明。”
徐母這才瞭然,親親熱熱拉過她過來絮絮叨叨說著體己話,徐柔蓉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之中,完全沒注意到杏子比以往更為安靜,甚至沉靜得可怕。
她就這麼天天耐心地數著日子,期待著他勝仗歸來後的重逢。
而真正的豐陽寒看著她這痴傻的模樣緊緊地抿緊了雙唇。為什麼?為什麼無論是哪一次你都是這般的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明知咱倆的結合不能善始善終,卻還是這樣義無反顧?!為什麼這麼傻?
星枝悄無聲息走到他身旁,譏笑道:“傻嗎?拜你所賜呢。這一切都是你的孽。”
豐陽寒卻轉過頭死死地盯著星枝,寒聲道:“分明是你再次主導了這一切!讓她再次遭受這一切痛苦!”
星枝面含悲憫地望著他:“機會一直是交給她來選擇的,我只不過是推了她一把,她還是再次選擇了你!你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接著星枝轉身離去,冷酷的聲音迴盪在空蕩蕩的結界中:“這一切因你而起,就該由你去結束!”
深夜,烏雲密佈,月亮也蒙上了一層厚重的陰影。徐柔蓉撫著窗前伸進來的一朵嬌豔欲滴的花朵喃喃自語道:“你說,他什麼時候才回來啊?有多久了?”說著又掰下一片花瓣,自豐陽寒離開後,每隔一日就扯下一片花瓣,計日以俟等待他歸來。
已過一更天,看來今日又是沒有訊息,明日讓丫鬟出門趕早打聽打聽訊息才行,可儘管每日丫鬟一早便出去打探訊息卻是猶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手枕著窗臺處,迷迷糊糊睡著了。
杏子毫無聲息地站在她身後,神情危險且殘忍,柔蓉,對不住……
這日早晨,徐柔蓉仍舊是坐在窗臺前撫著那朵花,只不過花瓣已經全被摘光,光禿禿的花蕊也是毫無生氣,枝幹早已乾枯萎縮,她數著落在窗臺處的花瓣:“一、二……四十八……五十二。已經五十二日了嗎?”
接著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趕忙喚來丫鬟,詢問道:“今早你去打探訊息了沒?怎麼樣?”
丫鬟低著頭小聲回答道:“小姐,這是您今早第二次問我了……我一大早便出門去給您打探訊息,卻是音信全無……”
“是嗎……下去吧。”
站起身漫無目的地走了幾圈,卻不知該做些什麼,最近杏子也是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