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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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層有不少熟人。
“我認為這報告不尋常,”彼得·諾頓說。他是中央情報局副局長,五十多歲,總是保持著三十年前東部名牌大學的那種衣著、儀表和態度。“我們的訊息來源說該隱在布魯塞爾。不是在蘇黎世。在同一時間——十一天前。我們的訊息來源很少出差錯。”
“報告寫得很全面,”第三位文官說。他是會議桌上曼寧唯一真正尊敬的人,年紀也最大。他名叫戴維·艾博,前奧林匹克游泳健將,智力跟體格相匹配,年近七十仍腰板筆挺,頭腦也照樣敏銳,然而他的年紀仍然從臉上的皺紋中表現了出來。這些皺紋是他永遠也不會透露的畢生緊張生涯所形成的。上校認為他講話時懂得分寸。他現在是有無限權力的四十人委員會成員,可是從中央情報局在戰略情報局內誕生之初起,他有很長時間在中央情報局任職。情報界的同行給了他一個諢名,叫“隱蔽行動中的寡言和尚”。“我在情報局的那些年月,”艾博吃吃笑著說,“訊息來源有矛盾的時候同一致的時候一樣多。”
“我們有不同的核實方法,”中央情報局副局長強調說。“不是不尊敬您,艾博先生,可我們的傳輸裝置確實稱得上一有即送。”
“那是裝置,不是核實。可是我不想爭論。我們之間似乎有分歧。布魯塞爾還是蘇黎世。”
“布魯塞爾的論據無懈可擊,”諾頓堅持。
“請聽一聽,”禿頂的吉勒特說,扶了扶眼睛。“我們可以回到蘇黎世那份摘要。它就在我們面前。我們的訊息來源也有內容可以提供,雖然它與布魯塞爾或蘇黎世都沒有牴觸。那是大約六個月前的事。”
銀白頭髮的艾博移眼看著吉勒特。“六個月前?我記不得國家安全委員會六個月前傳達過關於該隱的任何情況。”
“因為還沒完全得到證實,”吉勒特回答。“我們不想讓未經證實的情報成為委員會的負擔。”
“這也很動聽,”艾博說,意思很清楚。
“眾議員沃爾特斯。”上校插話,望著監察委員會的代表,“在我們繼續下去之前您有沒有什麼問題要問?”
“喔,有,”來自田納西州的國會監視人慢吞吞說,聰敏的眼睛瞟著各人的臉。“可我剛接觸這事,你們繼續討論,我邊聽邊問。”
“很好,先生,”曼寧說,朝中央情報局的諾頓點了點頭。“一天前布魯塞爾出了什麼事?”
“有一個人在楓丹納廣場被殺——是個私下在莫斯科與西方之間做鑽石交易的。他透過羅蘇馬茲的分支機構進行活動。那是蘇聯在日內瓦的公司,專做這種採購的經紀人。我們知道它是該隱轉換資金的途徑之一。”
“這個殺人案同該隱有什麼關係?”半信半疑的吉勒特問。
“首先,方法。武器是根長針,在中午時分用外科手術的精確度在擁擠的廣場刺中。該隱過去用過這種方法。”
“這倒是真的,”艾博同意。“差不多一年前倫敦有個羅馬尼亞人就這麼死去,在他之前幾星期還有一個。兩個案子縮小偵察範圍後都指向該隱。”
“縮小範圍不等於證實,”曼寧上校反對。“他們是高層政治叛逃者,可能是克格勃乾的。”
“也可能是該隱,這對蘇聯說來風險小得多,”中央情報局副局長說。
“也可能是卡洛斯。”吉勒特又說,聲調高了起來。“卡洛斯和該隱都不關心意識形態問題,都是誰僱他就為誰幹。為什麼每次發生重大凶殺事件我們總歸咎於該隱?”
“每次我們這樣做,”諾頓回答,一副高高在上的神色,“是因為彼此並不相識的告密來源不約而同報告了同樣的情報。報告者彼此毫無所知,所以幾乎不可能串通一氣。”
“這一切都太過於巧合,”吉勒特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