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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窕脫口而出：「想。」
「先喊句爸爸聽聽。」
「我看你是活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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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間休息的教學區太吵，許惟清走出教學樓，找個快空地，他先發了條訊息：【方便打電話嗎？】
等了片刻，沒有回覆。
他撥通語音通話，聽筒裡傳來預設鈴聲，響了很多下之後自動結束通話。
對方無應答。
許惟清又撥了一遍，還是無應答。
第三遍快結束的時候，終於被人接起。
「餵？是我。」他先出聲。
對面安靜片刻：「我知道。」
聽到方夢覺的聲音，許惟清呼了口氣。
好不容易撥通，他也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通話，開口問：「吃蛋糕了沒？」
對面陷入沉默，手機聽筒裡傳來車鳴聲，許惟清頓了下，又問：「你們在外面？」
依舊是沉默，許惟清拿下手機看了眼，確定沒結束通話，繼續問：「你現在在哪？」
對面還是沒有出聲，許惟清喊她：「方夢覺，你還在不在？」
「在。」
聲音很輕，像是氣聲擠出的一句話。
「你怎麼了？」許惟清察覺到她的異樣，又怕嚇到她，輕聲問：「你在哪？」
對面又陷入了沉默。
聽筒裡傳來尖銳的車鳴聲，一聲接著一聲，吵得人心慌。
許惟清皺眉，儘可能地安撫她：「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現在在哪？」
「方夢覺？你還在嗎？你說句話。」
「方夢覺，你把地址給我，我來找你。」
「方夢覺？」
許惟清的聲音下意識地加大，想讓對面聽清楚些。
不少從小賣鋪回來的同學伸著脖子往這邊看，他無暇顧及。
無數次的呼喚之後，聽筒裡終於傳來她的迴音。
「你騙人。」少女的聲音被風吹得破碎。
「許惟清，你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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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哲正在躲避舒窕的進攻，兜裡突然傳來連續震動，他連忙喊停：「停停停，我接個電話。」
他拿出手機，看到聯絡人是許惟清：「阿清，幹」
「蘇明哲，我今晚不回學校了，要是有老師來問，你幫忙打個掩護。」
「啊，」蘇明哲反映了一秒：「啊？」
對方沒給他反應時間，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蘇明哲餵了幾聲後，才發現通話早就結束了。
「他跟你說什麼？這麼快。」舒窕好奇地問。
蘇明哲回憶了下他的話：「他說今晚不來了。」
「逃課了？」舒窕張著嘴，又神秘地笑：「不會是去約會吧？」
蘇明哲搖搖頭：「誰知道，他又沒說。」
聽語氣挺急的，不像是去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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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惟清結束通話電話，正準備邁腳，被人擋著路。
宋菁菁站在他身後聽了好—會兒，從對話中猜得出他現在是要去找方夢覺，她明知故問：「你去哪？」
許惟清今晚的耐心不太夠，他跨步繞開她走：「去找方夢覺。」
「就因為—個莫須有的電話，」宋菁菁扯著他的衣袖：「你就去找她？」
許惟清手一抬，掙開了她的阻攔：「是。」
他的步伐很大，宋菁菁對著他的背影喊：「你怎麼出去？」
「翻牆。」
少年的步伐堅定，宋菁菁看著他一步步走遠。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她第一次在許惟清的臉上看到焦灼和擔憂，為了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個月的女生。
她想起方夢覺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