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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葉賢弟可是相識甚久了,彼此之間極是投緣,還曾為了他特地去尼山書院做了幾日的先生。只可惜葉賢弟後來有事下山,離去匆忙,這才不得已分開。沒想到今日竟能有緣再見,真是令在下欣喜不已。”他說著目光向我身上連連打量,突然停在了我被哥哥抓住的手上,詫異地道:“咦,葉賢弟,你的手怎麼受傷了?”
我聞言低頭一看,發現卻是自己當初墜崖時脫落的指甲尚未長好,周圍也有被石塊割破的面板才生出新疤。王徽之急急忙忙地想過來看我的手,卻被哥哥一閃身攔住,語氣裡有些不冷不熱地道:“舍弟的傷勢我自會處理,不勞兄臺掛心。”接著他又回過頭看了看我的傷勢,臉上露出一絲痛惜之情,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瞥見不遠處躍躍欲試的王徽之後,又改了主意,轉而命令道:
“阿棠,這裡沒你什麼事了,回書院讀書去。”
不知為何,哥哥身上的氣勢突然變了,之情的懦弱之氣一掃而光,明明仍然是那副擦了粉的白麵儒士,身上卻莫名帶上了幾分威嚴,引得人不由感覺頗有幾分壓力。
看來那些說這個傢伙之前在太原無惡不作,欺男霸女的傳言也很不一定就是假的,我心裡暗暗想道。正打算趕緊趁機抽身離開的時候,卻聽王徽之突然開口道:“葉兄真是見外呢,這位小賢弟來都已經來了,為何還要特別離開呢?不如就跟著你我一齊前往那處景地,逍遙一番如何?”
我和哥哥臉色齊齊一變,哥哥立即否決道:“胡鬧!阿棠乃是書院的學生,豈可與我等去那無用之地鬼混?徽之兄休要胡言亂語!”我也趕緊跟著拱手告辭,表示書院還有要事,小弟就先告辭了。王徽之見我要走,有些急了,想過來阻攔又被哥哥牢牢擋住去路,不由得焦躁道:“葉兄!我怎麼記得你家只有一子一女,你又什麼時候跑出了個一模一樣的弟弟!”
哥哥聞言動作一頓,王徽之趁機衝過來拽住馬上就要出門的我,將我又拉回房內。哥哥趕緊衝過來撥開他的手,繃起面孔怒道:“王徽之,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也有些面色不渝,緊緊盯住了王徽之,以眼神來表達我的不滿。後者被我盯得動作略微有些不自然,端起杯茶來喝了一口,清咳了一聲道:“那個,葉兄……”
“少廢話!想說什麼直接說,還是說,你打算拿什麼來威脅我?”哥哥眯起眼睛,氣勢凌厲,身上完全不見前幾日裡的懦弱無能。但王徽之卻絲毫沒有被他的氣勢所懾,他只在方才被我瞪的時候略微遲疑了一下,接著便淡定地繼續呷了口茶,悠悠然開口道:
“小生自是沒有想說什麼,只是對於葉兄家中成員略為好奇罷了。如果葉賢弟真的是舍弟,定然是不會介意我們同去那紅粉之地逍遙的,但看葉兄如此緊張,不得不讓小生懷疑,莫非現在在你我面前這位,其實卻是傳說中的葉小妹,女扮男裝來了杭州麼?”
“胡說八道!我妹妹好端端地在家中,怎麼可能會來這種地方!這位是我家三弟,因他從小愛生病,並沒有名頭流傳在外罷了。徽之兄莫要多心。”哥哥說著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別擔心,自己則在那邊繼續與王徽之理論。偏偏王徽之這一次言論緊逼絲毫不肯放鬆,看得出哥哥讀書讀得不多,在言論上怎麼可能說得過學富五車的王徽之,沒一會兒便憋得臉色通紅,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皺眉起身道:“王徽之,你不用再多說了,我跟你們去就是了!”
不就一個青樓麼,逛一逛能怎麼樣?就當是喝花酒去了。只是此事一出,我對王徽之這個人的印象又不禁大打折扣。雖然不知道他想要我去枕霞樓的目的是什麼,但想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哥哥看起來也有些垂頭喪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