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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嗎?還怕什麼生死劫?”我在角落坐下,半捂著嘴說,可不想被人瞧見我對著空氣說話。
“很多事情半點由不得人。”紀絡繹優雅地坐下,問,“你和林子朗談得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你又不是沒和女人分過手?”我噘著嘴說。
“你不怕會後悔?”紀絡繹看著我問,眼神盯得我很不自在。
“後悔就後悔唄,不過說起來也是因為你,你可要對我負責。”
“那就委屈一下我自己,帶你去地府做我的小秘吧。”紀絡繹裝作無奈地說。
“好呀,很久沒去了,不知道還是不是以前那樣好玩。”和自己喜歡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特別高興。
紀絡繹見我那個認真勁兒,好像現在就要去地府,卻轉換話題:“其實林子朗人挺不錯的……”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我不想聽他說完,可能是我能預感到他想說什麼。
從WaitingBar出來時,已經不見子朗和心雅,他們倆也太過分啦,居然就這樣走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可是,我覺得有點涼,不,是寒,寒入骨髓。
“不好,有事發生。”紀絡繹突然說。
雖然寒嗖嗖地,讓人覺得今夜不大尋常,也不至於讓他這樣一驚一乍吧,畢竟啦,今天是我的遇劫日,又不是他的。
什麼生死劫難,八成是騙人的,或者是地府那些判官弄錯啦,不過平平靜靜、無風無險地度過,也算是好事。
“能出什麼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要是還想和那老女人有下文,就進去繼續吧,我才沒那個心思理你。”雖然這樣說,心裡還是酸酸的,怪難受的。
“你說真的還是氣話?”他一邊冷冷地問,眼神卻在街上逡巡,簡直太不認真啦,真恨不得扇他一巴掌。
“啊——”驚恐的一聲慘叫,嚇得我毛骨悚然,十二點啦,也是鬼怪的多發時刻。
紀絡繹沒說話,拉著我就朝巷子奔去,他可以快如風,卻可憐了我,看樣子現在的生活真不適合穿高跟鞋。
WaitingBar處在鬧市,但旁邊就是一條僻靜的巷子,平時堆放著垃圾什麼的,還總有一些小狗、小貓在那裡拉便便,即使通往後面的居民樓,除了一些趕時間抄捷徑的路人,很少有人會經過走這裡。
黑暗中,一箇中年歐巴桑站在那一束昏暗的燈光下,正瑟瑟發抖,胸脯起伏不停,而且流了尿尿,甚至連老鼠也唧唧叫著,驚恐地四處逃竄。
一時間,深夜裡似乎只有我們幾個活物,陷入死寂一般,連月亮都躲了起來。而紀絡繹帶著我慢慢上前,他的手握得更緊,讓我覺得痛。
發生什麼事啦?是不是有命案發生?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心跳加速,心臟就快蹦了出來,不想看,但又想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包大包的垃圾旁邊,半躺著一個人,額頭滿是血,還在繼續淌,不注意絕對認不出來是誰。可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因為剛才我還對他大呼小叫,他還說要送我回家。
怎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事?短短的六七分鐘,似乎改變了許多,讓我的腦海裡一片混亂,那種恐懼充斥著大腦,讓我腦袋都快炸了。
“趕快叫救護車,裴心雅傷得更重。”紀絡繹說。他是那種不會著急的人,但這個時候的焦躁讓人更加擔心。
心雅?牆角,心雅橫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嫩白的酥胸裸露在外面,裙子碎得遮不住那神秘的誘惑,腰間致命的傷口還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汩汩湧出,似乎還冒著熱氣。
“還不快打電話?”
我的手顫抖地握不住手機,聲音也瑟瑟發抖,全身幾乎要筋攣了。伴隨著心痛,那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卻受著無比的煎熬。我想,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