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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漂亮,他在心中讚嘆,蜜金色的臉,清凌凌的眼,翹鼻豐唇,素衣紅紗籠,連金三角風頭最勁的譚二小姐都比不過她。
蟬美垂睫,微微不悅。
察覺失態,桑達輕輕咳了下,「蟬美,幫我向老闆通傳一聲,就說我有急事找他商量。」
「好吧」,蟬美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她步履輕快地走到大廳盡頭,推門進去。
桑達長舒了口氣,「要命」,他低聲說,情不自禁地回味蟬美誘人的身姿,柔韌的腰肢,款款擺動的臀部……昔日的小姑娘變成了勾魂攝魄的尤物。
找機會和老闆談談,希望他把蟬美嫁給自己。
蟬美去而復返,向桑達招手,「pn讓你去書房見他。」
稱呼老闆pn是這座大宅中專屬於她的權利,每次舌尖吐出這兩個字母,都覺得分外旖旎甜蜜。
桑達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卻不以為意,老闆連譚雅彤都不放在眼中,更別說與親妹妹無異的蟬美,從小養大的情分也只能是親情,這點他無比確定。
他移開眼神,與蟬美擦肩而過。
男人散發熱力的體溫,隔著紗衣炙烤她的肌膚,蟬美皺眉,伸手拂了拂肩膀,想拭去那討厭的感覺。
推開180度的旋轉隱形門,順著螺旋樓梯,拾階而下,盡端是一間格調懷舊的復古書房,一整面牆的書籍直通天花板,室內充滿著紙墨香和苦咖啡的氣息。
桑達看到拱形落地窗前的人,垂下頭,恭敬地說:「老闆。」
pn一手扣袖釦,一手夾著煙慢慢吸了一口,金色的逆光中煙霧繚繞,他肩背筆挺,形相清癯疏淡,修眉薄唇,梳著偏分的背頭,每根頭髮都一絲不苟服帖著。
他面無表情地看向桑達,「什麼事?」
避開老闆犀利的眼神,桑達眼睛向下看,訥訥開口,「是三少爺的事,和他交易毒品的中間人被大陸公安抓了,他一路逃亡,剛進入雲南境內,又被一夥不明身份的人持槍追殺——」
「不明身份?」,pn唇邊泛起一絲冷笑,「你手下的耳目都是廢物?」
桑達的腦門兒沁出一層汗,自知失言,他立刻補救,「追殺三少爺的人與大少爺似乎……似乎有些聯絡,但還不確定。」
「老父尚在,兒子們就迫不及待內鬥」,pn微嗤,「真是精彩。」
桑達從老闆的話中聽不出喜怒,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四太太求我們派人過去幫三少爺,她正得寵,拒絕的話,我怕沙爺那裡不好交代。」
pn一言不發,折身走到深栗色的書案後,親自做手沖咖啡,細嘴壺的水流緩慢而優美,具有儀式感的步驟一一完成後,兩杯濃香撲鼻的咖啡沖好了,他淡淡說道:「我們只聽命於沙爺,除此之外都是閒事。」
雖然聽出不要管閒事的潛臺詞,桑達還是著急,「老闆,可四太太她——」
pn小口呷著咖啡,慢條斯理地說:「三和幫的人不得在大陸興師動眾,這是沙爺定下的規矩,而他的家務事,我們也不便摻合。」
經老闆提醒,桑達恍然大悟,沙爺的兩個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無論他們幫哪一個,都勢必得罪另一個,還不如隔岸觀火,免得燒到自己身上。
他端起老闆親手沖的咖啡,一口喝完,忽然想起有件事忘了說,「三少爺也許會平安歸來,他身邊跟著一位功夫高手,大公子的人暫時沒討到便宜。」
pn漠然的眼睛起了一絲興味,「哦,是誰?」
桑達神神秘秘地湊近,壓低聲音,「聽說是丁英的女兒,不過丁英都死了十八年了,也不知是打哪兒跑出來的女兒,咱們三和幫有好戲看嘍!」
「丁英的女兒」此刻正趴伏在濃密的叢林中,忍受馬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