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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絲沾上了些水,微微溼潤。
“嗯,大概還是去年你過生日的時候。”北信介把選單遞給羽京。
接過選單,水谷羽京翻看著,精美的圖片和雙語選單讓人油然而生一種期待之感。
北信介抬起頭,視線觸及羽京臉上淺淺的笑意。
他翻看著選單,說著什麼北信介沒注意,只是覺得他今天的心情好得出奇了。
是因為比賽勝利了嗎?但是隻是因為比賽勝利就如此開心可不像羽京的性格,大概其他什麼好事發生了吧。
放下選單,水谷羽京喊來了服務員,兩人點了想吃的菜和湯品。
“請稍等。”
水谷羽京雙手撐在桌子上,捧著臉,唇畔盪漾著笑,視線落在對面的北信介身上。
信介的頭髮剪短了許多,面容也更顯成熟穩重,不笑的時候更像是大河劇裡貴族門第中的沉穩少爺,像是鑲嵌在展示櫃中無法觸控的美玉。
“有什麼好事發生了嗎?”
“嗯?和往常一樣啊。”
“羽京……”信介看著他欲言又止。
“怎麼了?”
北信介站起身伸出手摸了摸羽京的額頭,墨色的髮絲被他的手掌撩起,落在他的手背上。
“沒發燒……”北信介收回手,坐下,歪著頭:“從剛才就一直笑眯眯的。”
水谷羽京眯起眼睛,視線直直地落在北信介的身上,充斥著無數柔軟的情感似乎能被觸感捕捉到。
他嘆了口氣,額前的幾縷髮絲微動。
“信介,能來見你,非常開心,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
後日談一
2020年初, 還沒退役的水谷羽京已經考上了東京體育大學教練學專攻的碩士,因為賽程,水谷羽京向研究院遞交了延遲入學的申請。
同年, 水谷羽京參加了退役前的最後一場比賽——東京奧運會。
“哎呀,職業的最後一場比賽是奧運說起來還真沒幾個人吧。”水谷羽京拿了一瓶水遞給了坐在長椅上的巖泉一。
“確實沒幾個,說起來國內的好考嗎?”巖泉一接過水, 放在手中,看向水谷羽京。
水谷羽京坐在巖泉一身邊低著頭,臉上泛著濃郁的痛苦, 表情皺成了一團:“好難考, 好難好難。”
巖泉一笑著,他大部分學業是在國外進修的, 國內不太瞭解, 看來不管是哪個地方,向上的路走不好走。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上國中吧, 那個時候在社會人球賽上見到你,我和及川都很震驚,沒想到隔了這麼久居然還會見面。”
“喜歡著同一樣東西,也算是緣分吧,能遇見不奇怪。”
“說得也是,那麼,什麼時候打算宣佈退役?”
“兩個月之後。”
“兩個月啊,也是一眨眼的事情啊,和朋友說了嗎?”
“沒說。”
巖泉一轉頭看向水谷羽京, 挑了挑眉:“沒說?”
“沒說, 因為現在說太麻煩了,先斬後奏會比較好一些。”
巖泉一作為這次日本隊的運動防衛員對於隊裡的那幾個二傳手還是比較瞭解的, 影山就不說了,宮侑是那種一想起來就讓人覺得頭疼的傢伙。
“宮侑的話……確實有些麻煩啊。”
水谷羽京笑著:“是吧是吧,明明一把年紀了卻還像青春期的男孩一樣煩人。”
“是啊,青春期的男孩子啊……說起來及川也挺像的,明明老大不小了。”
“及川前輩現在是阿根廷的正牌二傳手了,完全不像青春期的男孩子,很帥氣啊。”
“完全不是,下次帶你去見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