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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背號要重新調整,球服也要重新做了,摩挲著16號球衣的時候,水谷羽京安靜的像一汪深水,濃綠靜謐。
合宿的時候信介不在身邊,雙胞胎打架的時候也沒有了阿蘭的吐槽,也不見赤木前輩和大耳前輩的身影。
適應是一個過程,就像是嗎啡斷癮一般的難受,但這卻是不得不接受現實。
宮侑成為隊長可是炫耀了好長一段時間,合宿期間經常聽他念叨,但他也知道隊長很難做,就像北學長曾經那樣。
要關心隊伍,關心同伴,要細緻認真,要果斷堅定。
就像是現在,水谷羽京在訓練中很正常,水平很穩定,但是很少受到情緒影響的他在這段時間都表現的過於乖巧了。
不和角名拌嘴了,也不和自己計較了,宮治都感覺他穩重了許多。
穩重是好事,至少沒有影響到他球場上的發揮,只是宮侑看不慣,他不想看到水谷羽京那副耷拉的表情,宮治也覺得他這幅樣子有些奇怪。
宮侑:“蠢貨,用美人計!”
宮治:“大便,我倆明明長得一樣。”
美人計還是適合北學長來用,絕對能把羽京迷死。
春假合宿的最後一天,宮侑把水谷羽京約了出去,外面正下著雨。
過了很久那兩個人還沒回來,還是大見太郎不放心出去看了看,這才拎回來兩隻溼漉漉的傢伙,身上狼狽的不成樣子,好像又打架了,這可把黑鬚監督氣得臉都黑了。
兩個人一起感冒了,合宿之後就在家休息了好長一段時間,算起來這應該是羽京第二次生病。
照顧羽京的信介還調侃他,說好朋友原來生病都是要一起的啊。
但好像那之後羽京就恢復正常了,依舊是那副欠揍不好惹的樣子。
每每看到水谷羽京,角名都忍不住抱怨,還不如就保留著當初沉默穩重的那樣子呢,現在簡直煩死人。
大見太郎和黑鬚法宗喝酒的時候還感嘆了一句:侑還挺適合做隊長的。
結果春假結束剛開學,雙胞胎就在學校主幹道上打了一架。
校園裡的櫻花滿開了,遠遠望去像是粉色的雲朵,花瓣洋洋灑灑落到地面上,風過就會隨風飛揚至高天之上。
在外面打了一架的雙胞胎身上全是花瓣和泥土,像是在春天山野中打滾的狐狸崽子。
今年的新生算是趕上時候了,看了好大一出樂子。
就像是去年剛開學的時候,水谷羽京和雙胞胎在走廊上打了那一架一樣,只是物是人非了罷了。
角名和羽京按照教練的要求把雙胞胎給拉開了,忽略雙胞胎之間的垃圾話,把人給帶回了體育館。
新學期開始,排球部裡來了不少新面孔,稚嫩朝氣,彷彿帶著無窮無盡的活力。
把雙胞胎放置妥當,角名和水谷就歸隊準備看熱鬧了。
黑鬚法宗看著狼狽的宮侑和宮治,想起了之前大見太郎說侑適合做隊長的那些話,他的眼皮跳了跳,說起來,這幅樣子真的適合做隊長嗎?
“下面請主將做自我介紹。”
校服歪歪扭扭,滿頭花瓣,臉上還被宮治擰紅了一大塊的宮侑上前一步,看著面前的新生們,毫無羞恥感。
“我是宮侑,二傳手。”
沒有什麼人能一直站在原地,無論是自己向前走,還是順著人潮向前緩緩前進,總有一天會迎來即將結束的那天。
水谷羽京二年級的時候,ih打敗了烏野卻敗給了井闥山,依舊是熟悉的亞軍。
那一年的春高,也是雙胞胎、銀、角名他們高中的最後一場比賽,就像曾經北信介還在稻荷崎的那場比賽一樣。
信介剪短了頭髮,在春高的時候在觀眾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