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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這些車衡也注意到了,那麼這個死嬰出現得就很蹊蹺了。既然臨近的村落都沒有孩子丟失的情況出現,這孩子是從哪裡憑空冒出來的?
誰會虐殺一個嬰兒後大老遠丟到這裡?
「你有什麼想法?」林不復問,「我覺得這裡可能是一個犯罪分子或團夥的拋屍現場,不過動機是什麼,又為什麼是這兒?」
要是屍檢資訊更詳細一些,就好辦了,至少可以推斷出來遇害時間。幾具屍體只剩下了骨頭,不知道已經沉冤了多少年,現如今被另一具不知從何而來的嬰屍帶出水面——做這些案子的,會是同一批人嗎?
拋屍地點是可追溯性最強的既得線索,車衡想了想,說:「叫懷明那邊打報告,申請調查這邊附近幾個村落的戶籍資訊,看看有沒有可疑人員。」
話罷他又問:「那幾具兒童屍骸的資訊還沒有比對出來嗎?」
林不復搖了搖頭,晃了下手機:「跟辦公室一直聯絡著呢,到現在還沒結果,這回效率不太高。」
微信視窗,「領導」的對話方塊裡,只在林不復這邊有兩個綠色的小對話條,常湘沒有回。
按照常湘的工作效率,這個時候應該有結果了才對。林不復想起昨天常湘叮囑他的那一幕,心尖有點癢,總想找個由頭打個電話過去,又怕是自討沒趣。
「怎麼樣,回去嗎?」林不復問。
車衡搖搖頭,說:「回鄉裡找個招待所湊合一個晚上,明天我們去村小看看,通知局裡面加個班,儘量在我們回去的時候把所有得到的線索整理一遍。」
林不復打了個響指:「沒問題!」
「哎不對,這次我是負責人。」林不復這才反應過來,從後面一把摟住車衡的肩膀,「你給我道歉。」
車衡面無表情:「對不起。」
隊裡一眾骨幹就剩下了趙黎一個光桿司令,連江酒臣那個狗皮膏藥都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趙黎戳在電腦前,一份一份地核實下面提上來的材料和報告,又一份一份地上交要往上面提交的報告,最後實在是困得不行,跑到法醫科宋坦那裡去撩閒。
法醫科的「掃把星」一進辦公室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宋坦身上還穿著白大褂,說:「我就猜你小子會過來。」
「那您料事如神。」趙黎說,「怎麼樣?」
「就剩骨頭架子了,能怎麼樣。」宋坦嘆了口氣,「死亡時間超過兩年了,除了dna,什麼都剩不下。」
趙黎來之前就料到這個結果,他輕輕笑了一下,點了根煙,湊近宋坦,沉聲問:「那具嬰屍呢?」
宋坦苦笑了一聲:「這嬰屍,古怪就多了。」
宋坦叫科室裡的人把目前得到的資料給趙黎整理一個粗略的報告,對趙黎說:「這孩子的死亡時間不會超過三天,是窒息死的——淹死。」
趙黎給宋坦點了根煙,宋坦深深地吸了一口,說:「屍體有多處腐爛,可追溯的東西不多,不過很多傷痕都是實實在在的,不是專業的人也看得出來。這孩子看骨齡,還不到一週歲,犯人在長時間的虐待和折磨之後,把她投入了水中。」
宋坦扭頭看向趙黎,說:「這個劇情聽著耳熟嗎?」
趙黎的上下牙緊緊地抵在一起,舌頭像是僵硬了似的,好半天沒能說出來話,片刻後才從嗓子裡擠出五個字:「……黛西的毀滅。」
宋坦點點頭,說:「嬰兒的死亡跨度與其他幾具屍體的時間超過了兩年,如果是同一批兇手,為什麼在放棄這片拋屍地之後又重新回來?或者說,這兩年,兇手到底有沒有繼續犯案?」
「我建議把偵破重點放在嬰兒身上,把另外幾具屍體作為副線。順藤摸瓜,說不定會找到什麼聯絡。」宋坦說。
一根煙很快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