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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想了想，笑意漸濃：“跟他做生意啊！”
福媽和小釵瞠目結舌：“啊？！你要跟將軍府的人做生意？！”
凝歌一攤手：“反正是他找上門的，有錢難道不賺嗎？”
福媽和小釵面面相覷。
裴亦臣找上門的？他不是才回來嗎？沒見他來拜訪過啊！
翌日，裴亦臣果然登門拜訪了，福媽和小釵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凝歌輕笑出聲，站起身：“小釵更衣，我去前廳見見他。”
裴亦臣夫妻倆一起來的，凝歌免了禮，直入正題。
“真是稀客，將軍府的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居然會來世子府做客，不知有何貴幹？”
夫妻倆很懂規矩，待凝歌落座後才說話。
裴亦臣笑著說：“世子妃和小人的二弟妹是同胞姐妹，我們兩家怎麼說也是親戚，世子妃太見外了！”
凝歌沒什麼耐心：“有話不妨直言。”
兩夫妻相視一眼，彼此遞了個眼神，裴亦臣笑容多了兩分。
“小人夫妻二人求見的是世子，但出來接見的卻是世子妃，莫非世子……”
裴亦臣故意沒把話說完，給自己留了條退路。
“世子不在府中，自然由我接見兩位，兩位若是非要見世子不可，還請改日再來。”
凝歌隨意找了個藉口，起身便要走，裴亦臣忙叫住她：“世子妃且慢——”
凝歌慢條斯理站定，也沒回頭：“裴大少爺還有何賜教？”
“賜教豈敢，小人偶然發現生財之道，想與世子妃一同分享罷了。”
“哦？”
賺錢的事凝歌向來很感興趣，回頭又坐下來，裴亦臣夫妻倆才鬆下一口氣。
“說來聽聽。”
“聽聞世子已經被皇上委任了巡鹽御史一職，世子妃當知道此事吧？”
凝歌有意板起臉：“我是世子妃，知道是理所當然，倒是裴大少爺知道此事便有些蹊蹺了，皇上可還未曾下發委任詔令，連吏部都未必知道的事，裴大少爺從何聽說的？”
裴亦臣夫妻倆變了臉色。
這算是凝歌回敬他們剛才想用世子不在京中來威脅她這件事。
眼見他們兩個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回話，冷汗都滴下來了，凝歌教訓的目的達到，也不為難了，主動開口：“哦，也是，巡鹽御史一職關係到戶部，倒是寫在官鹽詔令中了，家父日前已經接到詔令，怕是家父告訴了晚顏，你們從晚顏那兒得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