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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聲音出現,帶著急切迴盪在耳邊:“先生,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從南咳咳——咳——”
連白沒想到出現在這裡的會是從南,邊咳邊伸手推他,想把人趕走,從南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一股股靈力如泉湧般匯入連白體內,緩解了疼痛。
“先生。”
從南抱著連白,用手帕擦去連白嘴角的血跡,眼眶泛紅,顯然是又哭過了。
連白沒力氣推開從南,他現在渾身發軟,只能任人魚肉,被從南扶著靠在床頭,這才開口道:“你怎麼在這兒?”
從南聽見這話就忍不住火氣上湧,他本不想對連白髮脾氣,但又想到剛剛偷聽到的談話,忍不住冷冷地問:“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連白一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我、我瞞你什麼了?”
從南直接氣笑了,抬手撫上連白的臉,連白覺得有些不對勁,正要後退躲開這小子,從南的手指就貼上了他的眼皮。
連白忍不住閉上眼,感受到微涼的指尖貼在自己眼睛上,有些奇怪,但還沒等到他發問,從南就開口了——
“這個距離,看得清我嗎?”
此話一出,連白瞬間像是被施了定身術,僵在了原地。
還挺軟
在連白的記憶裡,從南一向是好看的,年幼時的五官尚且稚嫩,三年後卻俊朗非凡,尤其是那一雙眼,眼皮薄薄的,雙眼皮褶皺很深,眼尾上挑,有時連白甚至會有一種錯覺,認為從南看著家裡小黃狗都是深情的。
哪怕從南本人並沒有那麼多深情。
不過現在,兩人捱得很近,近到呼吸都清晰可聞,可連白看不清那雙眼了。
只有那隱隱約約的熟悉輪廓,和昏暗光線裡那格外明亮的水光,連白不由得想,從南又哭了。
想著,連白緩緩抬手,以相同的方式摸了摸從南的眼睛,感受到指尖的溼潤,他嘆了口氣,無奈道:“別哭。”
從南眼睛紅紅,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但語氣依舊冷淡:“我沒哭,你別轉移話題。”
“”這回是真的瞞不過去了,連白嘆道:“是誰告訴你的,你都知道多少?”
“這你別管。”從南執著道:“我只想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
“我挺好的,吃得好睡得香。”
從南指著地下那攤血跡,冷冷道:“你管這叫挺好?”
“”
事已至此,連白再裝聾作啞也沒有用,只得說:“味覺消失了,至於眼睛目前還看得清你,不用太擔心。”
見從南似乎是不相信,連白不禁輕笑,摸著他眼睛逗他:“紅成這樣,瞎子都被你嚇痊癒了。”
從南把他的手拉下來握在手裡,輕聲罵著:“一把年紀沒個正形。”
“嗯?”連白氣得用腳蹬他,“沒大沒小。”
說是蹬,其實連白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