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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陣仗,再看看您,病成這樣,卻連藥都尋不到也是我沒用,幫不到您。”
徐母倒是看得開:“同樣的一世,怎麼活都是活,就算這輩子過得不好也無所謂,反正投胎過後又是一條好漢,誰也不比誰差。”
徐年被他老孃的樂觀弄得頗為無語,雖說這話也有道理,但過了那忘川河,前塵往事都如過往雲煙,記憶抹去,誰還記得自己曾經是誰,以後又是誰,能相比的,也只有這短短的一世。
這話聽聽就算了,可萬不能拿來欺騙自己。
徐年聽慣了這種話,也沒當回事,繼續做自己的菜,兩人用了半個時辰吃完飯,徐年又熬了藥餵給徐母,這才徹底歇了下來。
一天的疲憊湧上來,徐年只覺得腰痠背痛,睏乏不已,就在他趴在桌邊,即將睡著的時候,鋪子老闆忽然傳音過來——
“太子爺來挑衣服了,趕緊過來。”
徐年:“”
這可真是太子爺,挑個衣服這麼大架勢。
沒辦法,沒那個命就只能遭這個罪,徐年嘆了口長氣,認命地爬起來往鬼市趕,等他趕到的時候,剛好在門口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太子爺。
太子爺身邊還跟著兩個年輕人,徐年不認識這倆人,但看他們熟悉的樣子,估計也是個小侯爺。
看了不少民間話本的徐年如是想。
連白沒注意到徐年,被這倆人拉著走近鋪子,一堆五顏六色的綢子被送到了他面前,險些把連白看花眼。
孫老闆搓著手笑眯眯地湊過來,問道:“我們這裡要什麼有什麼,不知公子相中哪一種了?”
連白愣愣地看著堆成小山的綢子,默默道:“其實月白色就——”
“不行。”範無救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生辰怎麼能穿那麼素的顏色,我看這個綠的就不錯。”
謝必安拍了他手背一下,嫌棄道:“你那什麼眼光,綠色不吉利,我看這個紫色不錯,端莊大氣——”
“太土了!”範無救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發言,依舊在那兒不怕死地說,“紫色也太騷氣了,我覺得還得是綠色。”
謝必安眯起眸子,話音裡透著絲絲寒意:“你說什麼?”
範無救腦瓜子這個時候轉不過彎來,大咧咧道:“我說紫色土啊!”
連白左看看右看看,根本不敢說話,縮著脖子往後退了一步。
一旁的徐年悄悄觀察他們,忽然覺得還蠻有意思,忍不住勾唇輕笑,只是這笑還沒來得及到眼底,熱鬧中心的太子爺便注意到了他,茫然地望過來。
徐年瞬間收回笑容。
範無救被收拾了,但依舊不死心,扯著那綠色的料子問連白:“連白你說,綠色好不好看?”
謝必安難得被他激出火,竟也幼稚地扯著紫色料子問:“哪個好看?”
連白:“”
你們還不如殺了我。
他其實覺得哪個也不好看,但又不敢說,視線亂竄,忽然,他看到了一旁的徐年,兩人一對視,徐年莫名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果然,下一秒,連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來到徐年身邊,笑眯眯地問:“這位小兄弟,你覺得我適合穿什麼顏色?”
徐年:“我?”
下一秒,周圍幾十個人的視線全都集中到了徐年的身上。
徐年瞬間汗流浹背。
【作者有話說】
徐年的故事和歲良的關係很大,兩人的改變都在一個時間線,所以視角可能會隨時切換。
這條線不會太長(大概)
【二】再遇
眾人的視線有如實質,令徐年手腳發軟,汗流浹背,弱弱道:“那個太子——啊不是,少爺您過生辰,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