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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澹州府衙內,袁開望著眼前的年輕人,說道:“公子若是願意那本官便交定你這個朋友,咱們往後便戮力同心,到時莫說澹州,整個大雍的材料貿易往來,都少不了公子的份。可您若是不同意······”
他身邊的趙杞越陰笑著接上話,說道:“您若是不同意,我們大人自然也不會怎樣。可是您和我們的生意黃了,別說往後還有沒有膽大包天的敢與您做生意,就連您能不能原原本本的走出澹州怕都成問題······”後面的話不言而喻,就是要他再好好掂量。
李望宸聽了他們威脅的言語後,故作思考狀。復又抬起頭,面上恭敬地說:“草民自然是想與大人交好,大人既然有言,草民又豈敢不從。草民願意將價格再降低一成以表誠意。”
許鍾站在堂上,說:“原來公子的誠意就這麼一成啊。”
李望宸身後一直站著沒說話當擺設的不文都快憋死了,這些人也太不要臉了,他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鳥氣。
李望宸卻心態如常,他來這又不是真的要做什麼生意,只不過是釣魚的手段罷了。他知道,現在是時候放個大點的魚餌了,於是說:“大人們,不是草民誠意少,而是草民如今雖然說接管了家中的生意,但是草民家與京城靖國公府同出一族,關係還算不錯。草民的生意,國公府和左相也有參與,草民若是為了大人一味降價,觸動了國公府的利益,恐怕對咱們大家來說都是麻煩,所以······”
許鍾一拍大腿,這可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他趕緊轉向自家大人,看他有什麼反應。
袁開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望宸,覺得這一切都有點太順利了,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於是故意說:“哦,原來公子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在。說來也巧,本官兩年前曾與左相大人有過一面之緣,本官對他本人也絕無不敬之意。
只是,本官雖然有意與你合作,也不得不得對這澹州的老百姓負責,他們還等著木材運來修壩吶。公子既然說自己與國公府有關聯,不知可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啊·?”
還對百姓負責,是對搜刮的百姓的民脂民膏負責吧。
李望宸早料到這老傢伙會起疑心,還好自己早有準備,於是說:“草民知曉這麼大筆的生意,大人難免會對草民有些不放心。草民這裡有與當今靖國公兼中書左相傅元弘大人的往來書信,這上面還有他老人家的私印,請您過目。”說著從懷中掏出幾封書信。
許鐘下來接過呈給袁開。
袁開接過,開啟信件閱讀。他雖然不認識傅元弘的私印,但是府衙經常會接到中書省下發的條令文書,上面能看到傅元弘的親筆,因此他認識傅元弘的字。而這些書信上的的確確是左相親筆,而且稱呼李望宸為“賢侄”,字裡行間無不透露出對李望宸的欣賞和倚重。
每封信書信的頁末都有傅元弘的親筆簽名和日期,還有一枚刻著傅元弘姓名和特殊的朱雀紋樣的私印。
袁開又將信件遞給了許鍾,許鍾也仔細檢視了一番,確定是真的,衝著袁開點了點頭。然後袁開使了個眼色,讓趙杞越過來將信件上的私印悄悄描下來,以後說不定會有大用處。
李望宸在下方默默看著上面幾人的動作,說:“若是各位大人還對草民不放心,儘可以派人去陽川查探草民的背景,看草民是否有半句虛言。”
許鍾拿著信件過來完璧歸趙,滿臉堆笑地說道:“公子,您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我們大人一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若是不信任您,您恐怕都沒機會站在這裡,就是咱這生意太重要,不能馬虎,這才確認一番,絕不是對您不信任。”
其實袁開早在許鍾連夜趕來報告說找到賣家的時候,就派人去了梧州調查。結果與許鍾說的一般無二,因此他們倒也沒怎麼懷疑李望宸的身份,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