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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鈺瑩和陳貴妃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剛剛陳貴妃才在一開始就將矛頭對準了衛逐染。
如今皇帝開口明確表示了衛逐染去不了,那不是隻剩衛鈺瑩了嗎?
衛鈺瑩圓潤可愛的小臉瞬間變得皺巴巴的,滿臉都是委屈和難過。她那雙肖似其母的眼睛裡更是迅速蓄滿了晶瑩剔透的淚水:“父皇,我不要去和親,我也不要嫁人,我想永遠陪在父皇身邊。”
皇帝看了也於心不忍,適齡的公主就這兩個,衛逐染去不得,衛鈺瑩他也不忍心,嘆了口氣道:“西丹王儲剛到京城,此事不急,改天再議吧。”
眾人各懷心思離了披香殿,一回到寢宮,衛鈺瑩就煩躁地走來走去:“怎麼辦怎麼辦?”她一把抱住陳貴妃的胳膊,“母妃,我不想去和親。”
她的眼裡湧上了嫉妒和恨意:“衛逐染有什麼好的,從小到大父皇什麼好的都捧到衛逐染面前,現在連和親都直接越過了她。”
陳貴妃扶了扶額角,頭疼的厲害:“你別急,西丹那邊我想想辦法,你現在趕緊去找太后,求求她老人家。”
衛鈺瑩眼裡迸發出光亮:“對,還有皇祖母,她平日裡最疼我了。”最關鍵的是,太后討厭衛逐染,當年就不願意皇帝將她認回來。
她一掃剛剛的陰霾,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掛著可愛甜美的笑臉去了太后的永壽宮。
長樂宮裡,衛逐染將空夏拉到屋子裡,屏退了眾人,笑眯眯地掏出一大包栗子糕:“諾,栗子糕,城東的那家。”
空夏接了糕點,嗔怪道:“這段日子奴婢在三皇子府吃過很多了,公主怎麼又買了這麼多。”
衛逐染道:“有事讓你做賄賂你一下。”
空夏有些擔心,認真道:“公主有什麼事,奴婢赴山蹈火在所不惜。”
“栗子糕就收買你了?”衛逐染眉眼彎彎,隨即正色道:“我在城外還遇見了一夥刺客,專門守在我從獵場回城的路上,你幫我去查查身邊有沒有不乾淨的人。”
當時大部隊路過那片林子的時候都以為那幾具屍體也是山匪的人,後來因為注意力都放在逃掉的楊暉和驚世駭俗的案情上,所以沒人注意到這群黑衣人。
衛逐染知道,那夥人是有預謀的等在那要她命的,知道她去獵場的只有空夏,以她對空夏的瞭解,空夏是絕對不會要她命的。
那便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在她出宮時就被人盯上了,所以她出宮之前就有人知道了這個訊息並且傳了出去。
衛逐染是坐著御膳房的車出去的,但是直到上車之前廚娘都不知道衛逐染要乘她的車。
那就只剩下她宮裡的人了。
空夏也嚴肅起來,氣憤不已:“讓我找出來是誰,我非扒了她的皮。”
衛逐染拍拍空夏的手,她是很相信空夏的能力的,小丫頭機靈著呢:“好了,吃栗子糕去吧。”
“讓人把司衣局送來的衣服拿進來吧,我看看。”
很快衣裳和首飾頭面就擺上了衛逐染的桌案,她一雙纖纖玉手拂過衣裙,最後停在了綠翡翠首飾上,滿意點點頭叫人收了起來。
夜裡,一陣涼風颳過,衛逐染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低頭在宮道上走著,碰見打更的太監就把頭埋得更低了點。
她一路貼著牆跟往皇宮的西北角走,西北角就算是白天也很少有人來,更別說晚上了,路的盡頭被吞噬在黑暗裡,越往裡走越寂靜幽深。
終於,她停在了一處宮殿的門口,抬頭往上看,破敗的牌匾上掛著蜘蛛網,上面紅色的漆斑駁掉落,上書的三個金字“佟仁宮”也看起來灰敗暗淡,若仔細看,門口的地上還積了一層薄薄的細灰。
衛逐染抬手小心地將宮門推開一條縫,“吱呀——”木門發出的聲音在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