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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們面面相覷,瞧著衛華朗的臉色,不敢輕易答話。
衛逐染等了片刻沒有回應,挑了挑眉,向衛華朗走近了幾步:“皇兄是覺得這處罰有不妥?”
衛華朗嘴角抽搐了兩下,很快調整好了表情:“孫軒心思是有不妥,但畢竟最終沒對皇妹出手,這處罰未免太重了些。”
衛逐染點點頭:“皇兄果然寬仁,那依皇兄高見,該如何處理?”
還沒等衛華朗再開口,衛逐染就繼續道:“他是皇兄的幕僚,若是輕拿輕放的,免不得讓旁人以為皇兄包庇他,更甚者覺得他是得了皇兄的授意。”
她壓低聲音:“若是鬧到父皇面前,咱們兄妹不合不是讓他老人家跟著操心嘛。”
明晃晃的威脅。
太子看了眼孫軒,心裡暗暗罵了兩句這個剛拜入他門下的蠢貨,沒弄死衛逐染還把自己搭進去了,他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嚴懲的話說不出口,輕拿輕放也會給衛逐染遞去把柄。
於是抿著嘴,沉默著不說話,好一會兒才道:“禍不及家人。”
“這可不能怪我。”衛逐染回身,緩緩踱步到孫軒的面前:“是你,害死了你的家人。”
“帶下去,抄家滅口,饒孫軒死罪,讓他看著他自己剋死全家。”
慶安道:“是。”
孫軒臉色蒼白,嘴裡還塞著抹布,嗚咽搖頭被慶安拎雞崽一樣拎走了。
手裡的人還在劇烈掙扎,慶安只得加重了手裡的力道,心裡難免對孫軒產生點憐憫,不過也算是他自作自受。
公主本來是想斷他雙手,讓他血盡而死,誰知這廝竟然膽大包天,精準觸及公主逆鱗,害死了自己一家人。
太子臉色鐵青,狠狠剜了眼王哲便甩袖走了,臨走前瞥了眼亭子裡垂目站著的肖夜,涼涼道:“皇妹倒是好興致,駙馬可要小心被人取而代之。”
幾位大臣也知道了王哲突然請他們到此賞畫是何用意了,無非是公主要懲治太子的人,找他們來做個見證。
於是紛紛拱手告退。
王哲長身玉立,面容柔和掛著淡淡的笑意:“幾位慢走,在下改日親自將元大師的畫送到諸位府上。”
幾個人紛紛推說不敢。
沈懷深深看了眼衛逐染和王哲,眼裡藏著莫名的情緒,但也沒說什麼,行禮告退了。
衛逐染看了眼肖夜,他便知趣地抱著東西告退了。
王哲與他擦肩而過,在衛逐染面前落座:“換人了?”
“嗯。”衛逐染答道,“前一個藉著我的名頭欺壓百姓,就是秦崎不來,我也留不得他了。”
“這個是太子的人。”
“我知道,先留著吧。”
王哲是個很好的合作伙伴,聰明能幹也有野心。
三年前,聖旨還未下的時候,衛逐染便去見了王哲,她給王哲身份地位,讓他平步青雲;而王哲要幫她……
“讓大寧煥然一新,太子萬劫不復。”
他同意了。
這三年來,兩人與其說是夫妻,更像是盟友。
三年,王哲從吏部一個小書吏順利做到吏部侍郎,尚書之位空缺,王哲就是吏部最高的實權官。
而衛逐染在皇帝有意無意的扶持下,踏足前朝,參政議政。
如衛逐染當年所言,她與舊世家沒有牽扯,有些事情也毫無顧忌,在她的主張下,處置了一批屍位素餐的官員。
又由衛逐染出面提議,王哲具體計劃,皇帝下旨,加重了科舉入仕的比重。
世家對衛逐染可謂是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衛逐染與太子間的爭鬥也越演愈烈,她也是才知道這個肖夜是太子的人,不過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