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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尋覓可靠的人去往南州,我到時毛遂自薦,再帶上翊塵。”
“翊塵在建築和一些機關方面可謂天賦異稟,跟我去南州,治理好當地的水患,就是大功一件。”
“但是,”衛臨風正色道,“此行必定兇險萬分,南州也藏汙納垢,你可願意去?”
葉翊塵看向衛逐染,點頭:“我願意。”
“今日幫李阿伯的時候,我忽然就想為官其實不僅是爭鬥,也是為百姓做事,往日裡我總是想著不摻和進官場的勾心鬥角,卻沒看到那些一心一意為了百姓,為了民生的好官。”
他嘆氣道:“是我從前在逃避這些,心胸狹隘了。”
衛逐染拍拍他的肩膀安撫,可內心也在想之前的那個問題:要把寧朝的未來交給太子和他背後的世家手裡嗎?
她一直想的是,公主與權力無緣,所以遠離前朝紛爭獨善其身,未來的打算也是跟葉翊塵遠離京城。
而這,是否也是一種逃避。
兩人沉默,衛臨風起身道:“好了,既然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見他吩咐店小二送一份油炸蠶蛹和蟹粉獅子頭送去晉王府,衛逐染奇怪道:“蠶蛹?你不是不吃這種東西嗎?”
衛臨風動作一滯,笑了笑道:“雅諾喜歡。”
回宮的時候,衛逐染並沒有直接去長樂宮,而是去了沈憐的住所。
為了葉翊塵臉上的傷疤來要些舒痕膏,也為了給太后做得那場局來要些特別的東西。
“聽說你昨日在太后宮裡受委屈了?”沈憐關切地問道,“我今日聽聞訊息就去看你,結果你出宮了。”
“沒受傷吧?”
她左右圍著衛逐染看了一圈,又診了診脈才放下心來。
衛逐染拉著她坐下:“沒事,我哪會吃虧,我來是想問你,有沒有那種吃了讓人看起來只剩一口氣,就是太醫也診不出來的藥。”
沈憐眼睛亮亮的:“你要毒死誰啊,我這兒毒藥可多了,任你挑選,太醫院的人絕對查不出來。”
她強調道:“放到他們面前也查不出來的那種。”
否則她可不敢把這些東西放在宮裡,若是誰忽然來查她了,那不就完了。
衛逐染道:“不是別人,是給我的。”
沈憐一下子站起身摸了摸衛逐染的額頭:“沒發燒了,怎麼說胡話了,你吃毒藥幹什麼?”
知她是誤會了,衛逐染失笑解釋道:“不是毒藥,是要讓我吃了之後,脈象變得跟將死之人一樣的藥。”
沈憐這才坐回去:“哦哦,有,我前些日子無聊做了好些個稀奇古怪的藥,正好有這種。”
她起身去裡間翻找,不一會兒就拿出來個青色的小瓷瓶:“給你,這個吃了之後不會有什麼不適,但診脈的話就會覺得這人全身內臟受損。”
衛逐染將藥瓶收起來就要告別,畢竟戲還等著她回去開場呢。
沈憐拉住了她的胳膊,問道:“大虎還沒有找到嗎?”
衛逐染搖頭:“還沒有。”
送婆婆遺骸回江南的暗衛已經回來覆命了,大虎沒有回家鄉,可是找他的暗衛也沒有訊息。
“別擔心。”衛逐染安慰沈憐道,“有時候,或許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