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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逐染頭疼不已,是誰的人不好,偏偏是衛華朗的人。
也不知道是跟著她來的,還是跟著孜亞來的。
但是不管是跟著誰,今晚的事必定會被衛華朗知道。
衛華朗和秦息本就有情,不知道秦息和衛鈺瑩會怎麼跟他說,但想必他因為秦息去和親的事恨透了她。
孜亞後日就會啟程離京,秦息自然要跟著去,在這個當口能逮到這個機會,說不定還會將她推去西丹和親換秦息留下來。
只是讓衛逐染沒想到的是,第二日風平浪靜。
朝堂上皇帝嘉獎衛逐染獨身抓到楊暉的時候,太子並沒有跳出來編排她和孜亞。
衛逐染忍不住看了太子一眼,只見他面色平靜,倒是比以前多了幾分沉穩歷練。
楊暉被下了刑部大獄,開始的時候嘴硬得不行,甚至還想咬舌自盡。
只是那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個個都是狠的,大刑伺候下還是撬開了楊暉的嘴。
他對自己糾結山匪,綁架青年做成人彘的罪行供認不諱,也交代了身後的靠山正是安永侯沈丘。
負責審訊,整理案件將供詞證據呈給皇帝看的正是大理寺少卿沈懷。
皇帝震怒,下令將沈丘處以極刑,削去沈家承襲的安永侯爵位。
但念在沈懷不知情並且在此案上頗有功績,擢沈懷為衛尉寺卿,從三品,掌守宮和武庫。
楊暉也老實交出了心散的解藥,衛逐染收了,將藥方拿去給太醫院研究熬藥。
不過送過來的藥她讓空夏偷偷倒掉了並沒有喝。
她身上的心散早就解了,此舉也只是在皇帝和旁人面前走個過場罷了。
衛逐染下朝回到長樂宮時,空夏正在帶著三個小宮女清點擺在屋子裡的禮物。
“這是什麼?”衛逐染邊卸下身上的厚重的朝服邊問道。
空夏過來幫她更衣卸環:“公主加封封號‘祈’,又得了新的封邑,這都是前朝後宮送來的賀禮。”
衛逐染瞥了一眼禮單道:“前朝也有,還不少呢,還以為我都得罪完了呢。”
空夏為她重新梳頭,答道:“多是在楊暉案中沉冤昭雪又得啟用的官員。”
語氣裡帶著驕傲和喜色:“公主現在在那些清流和寒族裡可有聲望了,許多人都想拜會公主呢,公主可要見見?”
“不必了。”衛逐染拒絕道,“這次插手沈丘的事也是因為柔娘娘和昭昭,前朝勾心鬥角,還是不趟那渾水了。”
“是,奴婢知道了。”空夏應道,見衛逐染換了衣服要出門的樣子,於是問,“公主去哪?”
衛逐染整理了下衣袖:“去趟刑部獄,有些事還是要問明白才好,你在宮裡清點著,我自己去就行。”
說著不等空夏反應就出了宮殿。
楊暉案以楊暉和沈丘被判死刑為結,主犯已經伏法,其他的又多涉及朝中世家,且之前因著名單鬧出些冤假錯案。
是以皇帝也就沒有再深究著查下去。
沈家雖然被削去了爵位,但是沈懷升了官得了嘉獎,沈家又有太子妃和皇后,是以沈家還是如日中天的大貴族。
楊暉案中一些可疑的細節也沒有過多盤問和審訊,但衛逐染覺得還是得弄清楚。
見到楊暉的時候,那人靠坐在牆邊狼狽不堪,渾身上下血跡凝結成暗紅色的血塊,髒汙可怖。
見到衛逐染來了還是撐著抬起頭呸了一聲,獄卒怒道:“大膽,敢對公主不敬。”
說著就要開啟牢門進去,衛逐染抬手製止了他:“你先下去吧,本宮要問他點事情。”
獄卒行禮退下了,陰暗潮溼的地牢裡,只剩下了衛逐染和楊暉隔著護欄相望。
楊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