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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將一個小瓷瓶扔在楊暉手邊:“這是金瘡藥,好好養傷,你今日做得不錯。”
楊暉將小瓷瓶收起來:“謝主子,屬下發現,西悅公主身上的心散似乎已經解了。”
“屬下與她交戰時,刀上有能引心散發作的藥粉,但她並沒有出現異樣。”
“解了?”
面具人沉吟道:“她身邊竟有如此能人異士?”
要知道心散可不是一般的毒藥,若不是他故意將清心丸留在山匪窩裡被朝廷發現,那些太醫連抑制毒性的藥都做不出來。
可是西悅公主身邊居然有人能直接解了心散的毒。
而且,他對此居然一點訊息都不知道。
“無礙,我自會派人再去探查,你只管安心躲在這裡,等過段時間我送你出城。”
楊暉還有點擔心:“西悅公主和晉王的人滿京城挨家挨戶搜查,我怕這裡被發現會連累主子。”
面具人搖頭:“這裡絕對安全,不會有人來搜查的。”
“而且……”他頓了頓,眸色黑沉沉的,“就算被抓到,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楊暉叩首:“屬下明白。”
他猶豫著道:“屬下還有一事想問,如今正是多雨季節,南州……”
“這個你放心,南州近年來水患已有所改善,我的人也已經提前到了南州為賑災準備。”
面具人有一陣風般消失了。
第二日早朝時,便有許多人上書為沈丘說話。
“那封書信只能說明安永侯在楊暉離開沈家後還跟他有所聯絡,但並未提及山匪一事。”
禮部侍郎有理有據。
“安永侯這麼多年為朝廷盡心盡力,勞苦功高,僅憑一封書信就將安永侯下詔獄屬實不妥。”
殿閣大學士振振有詞。
皇帝鷹隼般的目光掃過這幾個上書的人:“諸位愛卿倒是體諒沈丘。”
“昨日西悅公主呈上來的賬本乃是與楊暉有來往的朝中大臣的名單,與上次的名單有所出入。”
皇帝意有所指:“這是在楊暉密室裡找到的,朕看了之後發現,上次造成了不少冤假錯案,還有些上次名單沒出現的人。”
衛逐染明顯看見幾個人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見底下幾個人噤了聲,皇帝看向衛華朗:“太子,沈丘是你的岳丈,你來說說,這件事你怎麼看?”
太子最近被皇帝的態度搞得也是提心吊膽,突然被問到一時有些語塞。
不過片刻便鎮靜下來,恭敬答道:“西悅公主受父皇之命徹查此案,兒臣相信她定能讓真相水落石出,不會冤枉任何人。”
皇帝對他的話滿意不已:“既如此,此案便由西悅繼續查下去,連同著之前因這件事造成的冤假錯案。”
衛逐染領命:“兒臣定不負父皇期望。”
下了朝,衛逐染在殿外攔住了工部的葉尚書。
“葉尚書留步,昨日葉二公子帶著護院在緊要關頭救了我,我在此謝過。”
她接著問道:“只是昨日我似乎見他受了傷,他傷勢如何?”
葉尚書道:“公主不必掛心,這都是為人臣子者該做的,他受了點風寒,精神有些頹靡罷了。”
衛逐染點點頭:“多謝葉尚書。”說完便緊著腳步出了宮,準備去尚書府看看葉翊塵。
卻被突然出現的沈懷攔住了去路,說是案子有了新的發現,請公主去商議。
案情為重,衛逐染只得命空夏去沈憐那裡拿幾副醫風寒的藥和小金庫裡上好的藥材去尚書府。
葉尚書憂心忡忡看著衛逐染離去的背影,少年人的心思總是藏不住。
他怎麼可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