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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快。
付琛什麼都沒說，只是給了個安撫的眼神，然後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大廳內，議論聲四起。
宋知許抓著姜晚檸的手，清晰感覺到她身體在顫抖。
她死死盯著剛剛鬱衍離開的方向，擔心卻不能跟上去，只能壓著自己的情緒。
“別擔心，等宴會結束了我去看看。”
宋知許看著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暗暗嘆了口氣，“到時候第一時間告訴你，嗯？”
姜晚檸眉間緊皺著，怎麼都化不開。
她知道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只好點頭。
“晚檸……”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姜晚檸回頭，便看見欲言又止的林雲卿。
“我去別處看看。”
宋知許知道兩人有話要說，自覺避開。
姜晚檸輕輕點頭，隨後上前，喊了聲林姨。
“你怎麼……怎麼就……”
林雲卿心疼鬱衍，也心疼姜晚檸。
嘴唇哆嗦著，想說很多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化為一聲嘆息。
“林姨，是我對不起他。”
姜晚檸雙眉緊蹙，沉默了一會，“不夠堅定。”
“孩子，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初衷。”
愛而不得，林雲卿比誰都清楚其中的酸楚和無奈。
“我也知道你和阿衍之間橫亙了太多，可是……”
“林姨是想說，讓我再堅持一下嗎？”
姜晚檸喉間的酸澀要溢位來，她壓了壓，說道，“我可以堅持，哪怕一輩子不嫁人。可是……我不能這麼自私。”
她可以為了自己的愛情死守，卻做不到心安理得讓他在前面承受一切。
他本就是天之驕子，應該高高在上。
不能被她一個人，拉下神壇。
她不願意看著他被家族拋棄，被家人嫌棄，終日都要為選擇她而承擔後果。
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林雲卿欲言又止，她理解姜晚檸，甚至知道她內心的糾結和痛苦。
正因為如此，滿肚子勸說的話都到嘴邊了，還是無法說出口。
“雲卿，你們在聊什麼？”
鬱明謙突然上前，低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開心，不願晚檸和知許訂婚呢。”
他站在遠處都看出林雲卿臉色不好。
“我只是覺得，這事太倉促了些。”
“雲卿，難不成，你想讓阿衍和她……”
訂婚兩個字沒出口，卻足以讓林雲卿心驚。
“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就好。”
鬱明謙抬手攬過她，沉聲道，“我們回去吧。”
“鬱先生。”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柔和的女聲。
“你是？”
鬱明謙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確認自己不認識眼前的人。
“不重要。”
溫婉淑上前道，“我只是幫人帶個東西給鬱先生你。”
“這是什麼？誰給我的？”
鬱明謙看著手中的黑色盒子，眉間微微收起。
這盒子，似乎有些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