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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已且看看風向,若是桑子弼不問,那就必定是假的了,咱們犯不上打一場冤枉架。”
謝清文恍然若有所悟,慨嘆一聲道:“黑兄判事如神,兄弟難及萬一。”
黑龍翔微微一笑道:“謝兄誇獎了。”正容道:“此番太行之事,關係你我榮辱,不可不慎。”
一指燕山宮主背影又道:“此女與方滌塵並非一路,只要有一方是假的,早晚必起內鬨,咱們且等著瞧吧。”
再說陸文飛放步朝前奔去。
突然路邊閃出一行人,招手道:“小哥請這裡來,我象主人有請。”
陸文飛舉目看去,竟是古陵中的駝背老者阿福,遂立定腳步道:“前輩呼喚在下何事?”
駝背老者緩緩道:“你不用問了,見了家主人便知。”
陸文飛略一遲疑道:“既是谷老先生召喚,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跟著駝背老者,一路彎曲行去,不一盞茶功功夫,已來到了一堆亂石之前。
阿福飄身落在亂石之上,沉聲道:“小哥可看準老朽下腳之處,小心行走。”
陸文飛此時方才覺出,那堆亂石,雖是天然生就,但已經過一番人工佈置,星羅棋佈,有如諸葛的八陣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古陵別有蹊蹺。
過了亂石,是一片松林,穿過了松林來到了一處天然巖壁,阿福回過頭來道:“少俠請跟著老朽。”
縱身一躍上了巖壁,伸手在巖壁一推,應手露出一個洞來。
陸文飛亦步亦趨,隨他進了洞穴,阿福隨手將岩石填好洞口,領著他直入一間石室之內。
只見谷天民端坐一方石凳之上,見他來時,揮手道:“你且坐下,老夫有話向你:
今尊臨終之時,可曾囑咐你什麼?”
陸文飛含悲道:“先父重傷垂危,只吩咐將移圖交給晉王的後人,別的事俱不及說得。”
谷天民一嘆,又問道:“你識得那位自稱燕山宮主的姑娘嗎?”
陸文飛點點頭,說道:“此女來路不明,只怕不是晉王之後。”
谷天民道:“這個老朽也明白。”一頓又道:“除你之外,另外還有持秘圖之人嗎?”陸文飛答道:“除在下之外,尚有雪山盲叟與白鬍子大叔。”
谷天民雙目地一睜道:“你所稱的白鬍子大叔是指何人。”一頓緊接又道:“他本名叫什麼?”
陸文飛搖了搖頭道:“在下是在王孫大哥之處認識他的,可沒問他姓名。”
谷天民沉忖有頃又問道:“你所說王孫大哥又是難?”
陸文飛腦際浮現著王孫那溫文儒雅的神態道:“是位年約二十左右的文弱書生,此人舉止高貴,且攜有四個女婢。”語氣輕微,又道:“白鬍子大叔,實際上只是他的看門的蒼老頭。”
谷天民霍地立起身來道:“他可曾參與奪寶之戰?”
陸文飛道:“我那大哥性情豁達,他豈屬為此盜匪行為?”
谷天民沉忖了半晌,突然唉聲長嘆,便卻不再開言了。
陸文飛大感詫異道:“谷老先生為何故而嘆氣呢?”
谷天民又是一聲長嘆,看了陸文飛一眼,徐徐道:“實不相瞞,老朽當年與晉王約定,只在此陵守護十年,轉眼十年一到,便即撒手不管。”搖了搖頭只道:“誰知今日的太行情勢,我是沒法卸肩了。”
陸文飛點了點頭,道:“此時在陵之情勢,太複雜了……”突然想起一事,急問道:
“谷老先生快去看看秘笈,只怕已然為人盜去了。”
谷天民微微一笑道:“不急,不急,這古陵之內,錦篋不下十個之多,每一錦篋,俱盛有先王墨寶,可並沒有什麼武林寶典?”
陸文飛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