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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智絕倫,深知此刻已成眾矢之的,想起這少年午間責難爹爹之言,料是大有來歷之人,是以故將言語相激,倘這少年,果是猜想中的那位大俠之徒,倒是一個有力的臂助,大可利用一番。
陸文飛搖頭道:“在下對眼前所發生之事,事前是不知情,只是猜想此事必然十分重要,如此重大之事,令尊怎可輕言與人合作?”
他初歷江猢,哪知江湖人心險詐,因懷疑雪山盲叟,乃是另一位持有秘圖之人,是以對他此種不擇手段行為,感到十分不滿。
黑女原是探聽他的口風,不想竟引他的一番責難,不禁大感失望,此文久隨乃父,闖蕩江湖,闖人極多,料定這少年,定有來歷,於是嘆口氣道:“我父女隱居山野,立意退出江湖,不意竟有人誤解有所圖謀,實叫我父女有口難辨。”
陸文飛道:“令尊既無再出江湖之意,何苦捲入是非漩渦,今又約集多人來此古陵,卻是為何?”
黑女突然把臉一沉,冷冷道:“你最好少管旁人閒事,免得枉送性命。”
陸文飛冷笑道:“一個人早晚免不了一死,在下並未把生死之事,看得那麼重要。”
目光一瞥雪山盲叟,緊接又道:“為人立身處世,當以信義為先,見利忘義之人,就是活上一百歲,我看他也是白活了。”
雪山盲叟雙目雖已失明,聽力極強,黑女和陸文飛說話的聲音不大,他仍聽得明明白白,突然身軀一震,猶如猝然捱了一記千鈞重錘,舉步趨近陸文飛道:“小哥兒,你適才說什麼?”
陸文飛道:“在下心有所感,隨口說說,不勞垂問。”
雪山盲叟沉哼一聲道:“雲兒,你過來,這等狂妄之人,理他作甚。”
雲娘低著頭,復又行至雪山盲叟的身旁。
群雄部全神注視對方舉動,並沒把陸文飛來到之事放在心上,只聽張南悄聲對講一飛道:“這樣僵持下去,要等幾時?”
謝一飛何嘗不知,此刻寸陰寸金,但他城府深沉,雖知眼下與張南聯手,加上雪山盲叟父女之力,對付黑龍帶自可穩操勝算,可是張南帶了一侄女張玉鳳,雪山盲叟也是父女二人,自己力單勢孤,就算能夠順利進入古陵,也難得著便宜,是以僅僅延緩,以待後援,見張南已然不耐,心念一轉,低聲答道:“此刻如若動手,對付黑龍幫自力有餘,但四下窺伺之人,趁你我疲憊之時,乘機發難,那如何應付?”
張南也是老江湖了,奸詐不一於對方.早已看透對方心意,隨道:“時機稍縱即逝,等到黑龍幫的幫手來到,那就不好辦了,兄弟的意思是不能再等了,謝兄若擔心四下窺伺之人,敝侄女的‘沒羽金芒’,足可控制全域性。”
謝一飛故現為難之色,抬頭對雪山盲叟道:“公孫兄,你乃主持全域性之人,咱們此到該當如何?”
雪山盲叟翻著白果眼道:“風聞白骨教“祁連雙屍’也已到了太行,咱們不能不加小心。”
張南接道:“公孫兄所慮極是,趁他們尚未來到之時,咱們愈快愈好,免致夜長夢多。”
他雖明知雪山盲叟亦是在拖延,卻放意曲解其意,不容二人再開言,當先舉步向古陵行去。在張南的料想中,只要有人趨向古陵,黑龍幫必定會出面攔阻,那時如若雪山盲叟與謝一飛不聞不問,表示無合作誠意;若是挺身而出,自己即可置身事外,仍然照預定計劃,進入古陵。
哪知事情大出意料之外,易曉天竟連眼角都不瞧他一下,原來易曉天也是狡猾無比之人,早看出對方明著聯手,私下仍是心懷鬼胎,是以故意按兵不動。
張南走了幾步,已離古陵不遠,突然停了下來,暗忖:“想那晉王才華絕代,如果在這古陵之內,藏埋了寶物,豈有不佈下機關埋伏之理,何苦冒險進入。”是以不再前進,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