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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使我越加積極的去為貴財的婚事策劃,只要這件事成功了,打的賭便不再存在,廖見你就當我們從未有此一著吧。”
廖衝忙道:“好,好……好極了……這樣最好不過,但你可不能說我耍賴皮呀!”這不是賴皮是什麼?宮笠卻無所謂的道:“當然。”
望了望天色,凌濮插嘴道:“辰光差不多了,頭兒,回房去坐坐,泡上幾杯茶,提提精神如何呢?”
宮笠問廖衝:“怎麼樣?廖兄還是喜歡站在這裡‘餐風飲露’?”
廖衝笑罵:“孃的,你不要促狹,進屋裡去四平八穩的坐著,燙熱噴香的茶水再一喝,自是勝過這裡多多,誰願意挺在此處沾露惹寒?”
宮笠道:“那麼,我們走吧。”
四個人一邊緩步前行,廖衝邊道:“我看,就到我那裡坐一會吧,也沒有多久時間了,天一亮,我們就待準備上路啦。”
點點頭,宮笠道:“也好,希望他們把馬匹都喂妥加鞍了,到時上馬就能走。”
凌濮忙道:“全弄舒適了,頭兒,昨天人夜前,我親自去看著他們備妥的……”
於是,他們輕聲談笑著,一路行向廖衝師徒的“行館”。
天色更是黑得如墨,但是,這只是黎明前更黑暗的一刻,很快的,就會有第一線曙光透露自東方的天際……
懷著那一股高愁辭別了“玉鼎山莊”,宮笠感受到了與初履斯地之時截然不同的滋味,他曾是如此漫不經心的來到這裡,卻負荷著恁般沉重的精神累贅離開,人生的際遇是難卜難測的,但他卻未嘗料到,就連男女之間的那個“情”字,一旦罩上了身,也居然這等的令人憂心忡忡,神形抑鬱,料想這個“情”字無論是在生之旅途上以何種方式降臨,其快樂與痛楚的正反面都將是一樣的吧?
走了三天,一路上,他的情緒顯見的低落,開口的時候也不多。
明天,他們預計即可抵達出海口了,大概是黃昏的辰光。
廖衝策騎湊了上來,咧嘴笑道:“老弟,就真有這麼個苦法兒?”
怔了怔,宮笠有些迷惘的道:“你是指的什麼?”
呵呵一笑,廖衝道:“相思的味道呀,我說老弟。”
不禁微微感到赧然,宮笠尷尬的道:“廖兄,不要瞎猜,誰說我在相思了?”
廖衝斜著一雙眼道:“結啦,在老哥哥我面前,還有什麼怕難為情的?我呢,雖說沒有個物件好叫我害相思,但沒吃羊肉也見過羊在滿山跑,這思念的味道,可想而知是不大好受,如若是思念的心上人,自就更難消遣啦,呵呵呵……”
宮笠隨著苦笑道:“說真話,廖兄、在這種情景之下,若硬要叫我無所感觸,無動於衷,事實上也做不到;人總是人,隨之而生的七情六慾乃是免不掉的…”
廖衝壓低了嗓門道:“別犯愁,老弟,日子快得很哪,只要從‘飛雲島’繞一轉回來,就是紅燭高照,拜花堂,人洞房的良辰美景啦……”垂目注視著鐙下的地面在朝後緩緩移動,宮笠沉沉的道:“問題就在這裡,廖兄。”
廖衝問:“什麼問題?”
宮笠低聲道:“此去‘飛雲島’,勝算並不保準,鹿死誰手,猶是個未知之數呢!”
雙眼一瞪,廖衝道:“你別他娘太把姓孫的那個老鰲羔子估得高了,他再狂再狠,充其量‘金牛頭府’也只他一個人上得了檯盤,他手下那些蝦兵蟹將除了能搖旗吶喊,擺擺架勢之外,尚能管個鳥用?我們四個可都是拔尖的硬把子,一等一的英雄好漢,誰也不好吃,誰也不好纏,沙裡淘金,我們好比金子,他們就是值子,憑我們這等的千錘百煉法,抖摟那幹酒囊飯袋還用得著當一回事?”
跟在後頭的“疙瘩瘸子”鮑貴財接著腔道:“可可不是?二二叔,說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