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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老太太說地話，楚涼夜他們紛紛拉下臉色。
就連溫老爺子聽著老太太的話，不自覺擰起眉心。
就算他不喜歡溫酒，但是溫酒也是溫家的孩子。
姜舒說的話實在太難聽了。
“媽……”溫心月忍不住拽拽婆婆姜舒的衣袖。
姜舒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的氣，現在老太太又看著溫心月敢說話，猛地揮開溫心月的手。
“阿清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你們都多大年齡了，現在都生不下孩子，下不了一個蛋。”
“溫心月，你別覺得我說話難聽，更別覺得我一直當著外人的面說這些事情。”
“這件事始終在我心裡是個坎兒，它一直是過不去，這要是換成鄉下母雞都不知道下了多少窩的蛋了！”
難聽羞辱的話接踵而至。
溫心月聽著幾乎都快麻木了，只不過當著父親和一群小輩的面，尤其這些小輩還是外人，臉色變得通紅，就連眼眶也漸漸紅了。
一種說不出的委屈更是油然而生。
溫老爺子聽著姜舒說地話，明顯氣的不輕，但是看著溫心月這個窩窩囊囊的樣子，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爺子能忍，不代表楚涼夜他們能忍。
一向心直口快的柏小少爺也擰起眉心，要知道他們小時候在福利院的時候。
溫心月姑姑一直特別溫柔照顧他們，甚至每次吃飯都會多給他們一個雞腿。
柏小少爺剛打算開懟。
“我的天啊，老太太的意思是把我姑姑當成不下蛋的母雞了？”
“雞那麼能生，怎麼不見你多生幾個？”
溫酒笑嘻嘻的說，如同平地一聲驚雷，迅速炸開平靜的湖面。
楚涼夜他們的視線紛紛放在溫酒的身上。
就連溫老爺子也目光沉沉看向溫酒，眼底劃過少許的詫異。
根本沒想到溫酒會幫心月說話……
溫心月難以置信看著溫酒，自從福利院發生大火倒閉以後，溫酒就再也沒有維護過她。
姜舒很久沒見到這麼忤逆她的人，尤其是剛才溫酒就在反駁她，現在更是。
直接諷刺的說：“我可沒有這樣的說，是你這樣認為的，而且我只是比喻，怎麼你要抓我這個老太婆的語病嗎？”
“對啊，我就是這樣認為的。”溫酒懶散回答。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更加這樣認為。”
姜舒：“……”
“都是女人，你何必為難女人呢。還是說你認為女性只有生了孩子才叫女人，女人只有生了孩子才有活著的意義價值？”
“那你喜歡的話，你怎麼不多生幾個孩子？反正我只見母豬愛生，生了一窩又一窩。”
溫酒一針見血的回懟。
姜舒一下子就炸了：“溫酒，你居然罵我是豬！”
“不不不。”溫酒連忙揮手解釋。
“不是豬，是母豬。”
姜舒：“！！！你，你！！！”
“我？我怎麼了？你不會動手打我吧，哎呀，你都多大了，我才幾歲，你不會介意我說話難聽吧。”溫酒一攤手，“但是我只說大實話誒！”
皮笑肉不笑的話落下，任誰都能聽出諷刺。
姜舒明顯氣的不輕，雙手緊緊捂住心臟，臉色憋得通紅。
這次別說楚涼夜和周寒墨他們，就是溫老爺子都狠狠出口惡氣。
爽！
這姜舒說話不是一般的難聽，現在終於有人懟回去了。
溫心月眼眶發紅看著溫酒，她也是個人，一開始聽著婆婆說地話，心裡不是不氣憤，後來聽得多了她也開始埋怨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