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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兄趕來了一起,可它們是誰家的卻成了問題,尋主無望,他便帶人把豬趕進了巡邏隊駐地,可駐地這幾天被吹得到處漏風,一不注意二師兄又溜了,出於無奈張揚只好把它們全往自己住的小院趕,剛才的慘叫聲就是被他踢的豬在叫,那傢伙死都不願進門,張揚一怒之下動了腳然後自己也摔了一跤。
第二天,張揚為了不再滿城跑還淋雨,主動請纓去守城口,辛宇欣然同意,於是十六人便跑去了北門,之所以選擇北門那全是黃圖和張癲的私心,辛火童馨就在附近。
城樓上,風吹不著雨淋不到,張揚帶著十三人臨時手下燒火吹牛,身下城門大開卻連一個守衛都沒有,路人行人隨便過,城洞中心處立著塊大號木牌上書四字:人在樓上!
蹲守很無聊,張揚不敢在值守時打牌搓麻將,瞎瞄亂瞅時,看到城外的排水溝旁被水淹到的草在動,拉過視力超群的迎風再三確認後,守城小隊秒變抓魚小組,也不管淋不淋雨一夥人嘻嘻哈哈出城。
迎風摸魚中往遠處一看,好像看到了有車隊,不確定的他站直後一手放在眼睛上方擋雨,細一看果真是有人,於是失笑道:“老大!那有一群傻子在冒雨趕路!”
張揚一手著扲魚:“嘿,估計是腦子進水了,這鬼天氣連信使都可以不走,他們絕對有病,一會都給我離遠點別被傳染了。”
王昭問道:“腦子是什麼東西?傳染又是什麼?”
張揚指著腦袋說:“這玩意!傳染嘛,我想想怎麼解釋”突然他靈機一動,往王昭身上潑水,說傳染就是這樣,這是這個意思。
遠處,頂風冒雨前進的人,也發現了城門處淋雨游泳的人,三十一人組成的隊伍紛紛出言調侃。
一披頭散髮全身溼的少年忍不住問道:“統領,新城的人是不是瘋了,大雨天不躲雨,還跑出去玩。”
他身側一臉疲憊的青年失笑:“張雷,你等會自己問去,我就來過新城一次,他們瘋沒瘋我不清楚。”
距離消失,雙方人馬你瞪我瞧好不尷尬,沒成想剛才自己口中的瘋子神經病竟大多數都是自家人,有幾人還是親兄弟,剩餘的大都眼熟或認識。
張揚:“哎呦喂!不得了不得了!幾天不見得叫您呂統領了!您這是出門踩牛糞了?”
呂梁對眼前陰陽怪氣的人很客氣,只見他邪邪一笑,然後一腳踹了過來。
“給我打!”水溝中站起來的張揚大叫。
城中,張癲、黃圖一臉小興奮走向城口,經過門洞時向外一看,“臥槽!”齊聲而出,兩人掀掉斗篷飛奔而去,然後齊齊摔了一跤,城口外的路有點結實,雨一打溼加上泥水有點滑。
一團泥巴迎面飛來,呂梁側身一躲,走腳便朝偷襲的人奔去,眼見就要衝到王昭身前了,然後他就在王昭的爆笑聲中滑了過去。
城門處,兩支巡邏小隊聞聲趕來,本想上前支援,卻越看越感覺得不要參與為好,興致勃勃當起了旁觀者。
城主府,辛結圍著鴿籠轉,籠中六隻鴿子一個勁的打理羽毛對眼前的老頭半搭不理。
“呂統領,真不能放出來?看它們的樣子也不像會跑。”
剛換上衣服的呂梁眼皮直跳,就這一會功夫,辛結就問了四回,他只能再次解釋:“城主,真不能放出來,一放出來就會往張鎮飛,得關一段時間讓它們習慣才行,最好關到產蛋,您要是看不下去,就多安排的人整個大點的籠子或棚子。
辛結笑笑轉移話題:“現在張鎮誰做主?誰負責通訊?”
呂梁:“鎮上張嶺暫任,信鴿一事由我負責,安全和培養方面不用擔心,都是由專門人員負責,他們的家屬都在鎮上,人員會半年一輪換,地點隨機不會一直呆一個地方。”
“就是選地址有點麻煩,